南安宁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闫缪雨。看着这样风姿不凡的王爷,心里更是恨极了南安瑰,若不是因为她,自己就是王爷的备选王妃。
闫缪雨脸色微白,南安瑰这是伤势的影响。紫衣王爷是因为她受的伤,南安瑰心里过意不去。“你可是好些了?”这是完全自然流露的关心,眼睛里的担忧是藏不住的。
闫缪雨见南安宁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感觉暖暖的,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和沙场上的兄弟之情手足之义不同,很细腻也很陌生。
“无事,你放心。”闫缪雨低头和南安瑰四目相对,场面和谐温馨。
可是看在南崇明的眼睛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王爷,小女不懂事,还请您不要见怪。”南崇明现在只觉得南安瑰胆大又不懂礼数,见了王爷不行大礼,还直视王爷,简直就是没有家教。
“我来是问问,伤我的人怎么处置。”闫缪雨没有接南崇明的话,就是淡淡的看着他,但是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在官场纵横多年的他喘不过气。
“南安静已经招认了,说她和南安宁合谋雇凶杀人。”南安瑰先发制人,抢在南崇明前面先说了一句。
“这样啊。不知道丞相大人要怎么处理?”闫缪雨已经转身坐到了主位上,南安瑰很随意的用刚刚自己喝水的被子给闫缪雨倒了一杯快凉了的茶水,递给了闫缪雨。
闫缪雨看了一眼杯子,上面明显还有唇印,南崇明和雷莉等人已经完全石化了,这个南安瑰胆子也太大了。素闻闫缪雨不近女色不好相处,雷莉现在只希望南安瑰作死的行为不要牵连到自己。
“你喝过的?”闫缪雨挑了挑眉,看不出喜怒。
南安瑰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杯子,看见杯口赫然印着一个唇印。“真是不好意思。”说着,南安瑰拿出手帕擦掉了唇印。“好了,这就可以喝了。”
闫缪雨看着南安瑰的一系列举动只觉得好笑,男女大防她好像从来也没有放在心上,哪里像是一个大家小姐。可那日的剑舞又绝不可能是一日之功,他现在越发的觉得南安瑰有意思。
不过,这茶水闫缪雨实在是喝不下去,就放在了一边。
靠山来了,南安瑰狗腿的跑到闫缪雨身后站着。
“丞相大人?”闫缪雨冷眼看着已经石化的南崇明。
“不知王爷您要作何处置。小女柔弱断不会和匪徒有勾结。俗话说捉贼拿赃,还请王爷拿出证据。”南崇明不愧是一朝丞相,虽然后宅的事情处理得一团糟,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