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辰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臂从任君恒的手中抽出,然后坐到了真皮沙发套组的单独小沙发上,又伸手拉过凌筱寒,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刻,冷雨辰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凌筱寒脸一红,刚想站起身,发现云冠哲拉着凌筱暖依法炮制,坐到了另一个小沙发上。
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凌筱寒才明白了冷雨辰的意图,听话地坐了下去。
白雪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会客厅,穿着一袭墨绿色丝绸低胸连衣裙的她,紧紧地盯着冷雨辰的面容,眼里都是痴迷,风情万种地坐到了任君恒身旁,还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对冷雨辰开口道:“冷总,两个人坐一个小沙发不挤吗?来这边坐吧,还很宽敞呢!”
冷雨辰笑了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仔细看瞳孔中一片冰冷:“不必了,我妻子体寒,一个人坐会着凉的。”
白雪脸上带着笑容,并不劝阻,可是划过凌筱寒的脸的眼神,却透漏这嫉妒和愤恨,这凌厉的目光让凌筱寒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这已婚老女人搞什么?难不成要移情别恋,看上她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凌筱寒心里都是愤怒,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这边两个女人暗里刀光剑影,那边男人的博弈也从未停止,任君恒给冷雨辰和云冠哲倒了一杯茶后,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困难:“今天任君越迫使我没参加上股东大会,损失可是不小,接下来还希望借助二位的力量,帮我扳回一城。”
云冠哲挑了挑眉,没想到任君恒一张口,求他们的竟然是夺权这件事,于是探究地问道:“任远洋自首的消息,你知道吧?准备怎么办?”
任君恒虽然脸上一脸遗憾和痛苦,可说出的话却大相径庭:“能怎么办呢?这都是必要的牺牲,事已至此,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讨论讨论怎么帮我夺回任氏吧!”
任君恒的话让在场的人均是脸色一变,没想到任远洋替他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后,他非但不觉得担心,反而还优先考虑着自己的前途问题。
任远洋知道了的话,不知道是会觉得心寒,还是觉得有这样精明的儿子,能将任氏发扬光大而安心呢?
冷雨辰心里虽然对任君恒是不屑的态度,不过此时不是和任君恒翻脸的时候。
“帮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们别墅里发生了什么。”冷雨辰挑了挑眉,开口询问道。
任君恒听到这个问题,立刻精神了起来,脸上带着愤怒地开口:“还能发生了什么?都是任君越那个狡诈的家伙,才害得我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白雪此时也生怕冷雨辰误会自己,立刻开口澄清:“没错!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凌筱寒看着白雪盯着冷雨辰的样子,就一阵作呕:“什么都没做,那陆成为什么此刻还躺在医院进行手术?”
“昨晚我和白雪,是回到别墅和父亲一起吃饭的。”任君恒回想着昨天的一切细节,开口缓缓道来:“可是我们到了别墅后,没过多久任君越就来了,父亲和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书房吵了一架,随后任君越便一直呆在家里不走,我们就到外面的餐馆吃饭,等到回来的时候,任君越就已经不再别墅了。”
想到接下来离奇的事情,任君恒此时也是心中一阵后怕:“夜里我们听到了别墅一楼传出的巨大响声,于是我和白雪就去找了爸爸,我们三人决定下楼看一看,是不是任君越去而复返,来砸东西泄愤,结果下楼后不但没发现任何东西,回房后,还在我们卧室的浴缸里看到了中刀的陆成,奄奄一息,身上还留着鲜血。”
“等等,你说在你们的卧室里?”听出了这其中的蹊跷,冷雨辰立刻警觉地打断了任君恒的话,开口问道。
任君恒点了点头,喝了口水,继续往下道:“你们实在我爸爸的房间里看到的陆成吧?那是因为我们收到了一条短信,说是很快就会有人来,发现是我伤害了陆成,我一听就慌了起来,爸爸在屋子里焦急地踱着步,白雪就在旁边一直哭,弄得我心烦。”
“后来我就去阳台抽烟了,等到平复了心情回到卧室,便看到卧室浴缸里的陆成不见了,我去爸爸的房间时,爸爸正在往躺着陆成的浴缸里,加着温水。”
说到这里,任君恒心里觉得一痛,不过想到即将失去的权力和地位,还是咬了咬牙说了出来:“爸爸说,用温水让陆成慢慢流血身亡吧,估计他自己醒来后看到躺在任氏别墅里,也会一口咬定是我伤害了他,与其这样,不如就让陆成闭嘴,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当时就和爸爸说,杀人不好吧!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爸爸一把夺过了我想要拨打急救电话的手机,对我说,我不敢杀人,他敢,毕竟他没有几年生命了,他愿意去自首,换取我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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