戢深听闻此话心下一惊,王爷特意交代过,不将此事说与公主听,这下倒好,金苍大皇子还真是多事。
“大皇子,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若被人发现,对您,对王爷都不好。”
虚则炎看了一眼风舞遥,见她似失了魂被风轻舞搀扶着,心下不由一笑,这下她应该知晓索怀修的为人了吧?
“好”看那小女人就快将自己(shēn)上瞪出个窟窿来,他心下不免觉得好笑,这又是吃醋了吗?
“等一下!”
风舞遥与正(yù)离开的虚则炎同时开口,后者挑眉先是看了一眼正撅着嘴巴的风轻舞,又看了一眼泪眼朦胧,美的不可方物的风舞遥。
“公主...”戢深顿觉事态正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而去,心下不由着急。
风舞遥扬手示意他闭嘴,看向虚则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索怀修...他怀疑我送去的粮草有毒?”
虚则炎点了点头说道:“也可以这么说,不然今天青平之人谁敢胡言乱语。”
“不可能,不可能。怀修不是这样的人...”风舞遥摇着头,大滴大滴的泪珠落下,灼了眼眸,伤了心。
“公主,此事等属下回来之后再来禀报。”戢深说道,随又转(shēn)看向虚则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大皇子请。”
虚则炎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转(shēn)之时,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风轻舞有些气恼的看着那人离开,随又转(shēn)看向自家姐姐。
“姐姐,事(qíng)到底如何,我们尚未可知,仅凭虚则炎一人所言,不足以听信...”
风舞遥眼里聚集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若是怀修真的怀疑自己所送粮草有异常....以后的以后该如何面对?
“姐姐....”风轻舞拉了拉她的衣袖,见她仍呆愣在原地,心中不免担忧起来,再看自家姐姐,哎,自己辛辛苦苦征来的粮草,却被心(ài)之人说成毒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索怀修定是又被青芷那个女人蛊惑了,不然怎会处处为难姐姐?”
“上次拿姐姐(shēn)边的茵儿下了手,姐姐还未能从悲痛中缓过来...”
想到这里,风轻舞气不打一处来,之前自己无心说过一句,“是不是下次要对姐姐下手”的话,没想到今(rì)竟成了真。
“轻舞,你先去吃饭,我去书房找父亲。”说完便见她紧攥着双手转(shēn),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姐姐...”风轻舞未能拦住她,跺了跺脚,心中狠狠骂了虚则炎一番,随后便见她快步朝着母亲的房间而去....
......
索南随刚到青平,就听闻粮仓出了事,更为严重的是,今(rì)准备返京的三品侍
郎元崇明死在了粮仓外。
“纤尘,派人去查。”他抚着额头吩咐道。
“是,属下已派了人去,老爷,您是先去休息还是...”
“没有时间休息了,先去怀修那里。”
“是”
.....
“不好了,不好了!”还未进帐,恋七便在外面喊了起来。
帐内的青芷与花百俏相视一眼,疾步走出去,扶住了因速度太快差点摔倒的她。
“恋七,发生了何事?”见她脸色苍白,二人朝外看了一眼,未发觉有什么异常。
青芷看了她二人一眼说道:“外面太冷,先进去。”
“好”
二人扶着恋七坐下,恋七也顾不上尊卑,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花百俏嘴角一抽,恋七这是被鬼神附体了吗?
见她拿杯子的手竟有些发抖,青芷心下疑惑,她只出去了小半个时辰,难道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qíng)?
“恋七,发生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恋七手中的杯子应声滑落,骨碌几圈停在桌子的边缘处,竟没有掉落在地。
便见她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有些结巴,但青芷二人知晓,恋七结巴,定是害怕所致。
“青芷姑娘,元崇明死了!”
“什么!”青芷与花百俏瞪大眼睛,对这个消息难以置信,一个时辰前,她三人还打趣那元大人会不会在外面冻坏,这会儿怎得死了呢?
“恋七,你见到他的尸体了吗?”
恋七慌乱的点了点头,“瞧...瞧见了,但我没敢离得太近。”
“索将军他们都在,我...害怕所以就急忙回来了。”
“你怕什么,又不是我们所杀,再说他的死与我们无关。”
此刻,青芷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大了起来,是金苍的人还是地煞的人呢?三品官员死在青平,索怀修他....会不会有事?
“恋七,元大人死在何处?”
恋七不安的说道:“他...死在粮仓入口处...”
“什么!”花百俏捂着嘴巴,“这...这是....这是要置索将军于死地吗?”
“百俏,你再出去打探一下(qíng)况。”
“好”
恋七拉住花百俏说道:“青芷姑娘,我...我觉得还是让百俏在这里陪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