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遥心中苦痛不已,本是来这里接妹妹回家....
“呵呵呵...轻舞,我本是想了一夜安慰你的话...”
“姐姐,你何必想那些没用的话来敷衍我,你最懂我了不是吗?”
风舞遥(身shēn)形一晃,风轻舞便将她扶住了。
“姐姐,若你不喜那青芷,我可以帮你把她赶走!”
“她又没有犯错,为何要赶她走?”
“姐姐,再让她呆下去,可有你万分之一的机会?”
风舞遥一噎,“可就算她走了,也是活在怀修心里的人。”
“活在心里和近在眼前是两码事,那青芷不似一般女子那样好诓骗,今(日rì)你们来之前,我刚与她较量了一番,完全不输我气人的本事!”
“噗嗤!”风舞遥红着眼眶笑出了声,“是啊,她还曾将我气哭,的确很厉害...”
“将你气哭了?”风轻舞不敢置信的看向她,“那你,也太没没用了!”
“我...”
“她是如何将你气哭的?”
风舞遥低声便将整个过程说与了她听,没料到她听后还不厚道的大笑出声。
“姐姐,不是我说你,若是我,也会将你气哭。”此番竟是让她笑出了泪花,“不过,那青芷的确是有些手段。”
“她能有什么手段?不过是怀修喜欢她罢了。”
“所以她有恃无恐,明知索怀修不要她了,她还厚着脸皮追到了雁凌关,甚至来了这青平。”
“听闻之前她犯了错,索伯伯罚了她,索怀修回来后竟将索伯伯赶去了厉王府!”
“姐姐,你说这样的女子怎能留在青平?怎能留在雁凌关?早晚要出大事!”
“轻舞,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杏林院若是还在,我想她是定不会来这雁凌关找怀修的。”
“你就是太仁慈了,若是再心狠一些,索怀修不就是你的了?”
“你...”风舞遥竟被她说的脸色一红,自己从未想过会得到他的(爱ài),更不要提能成为他的女人。
“你若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在青平多留些(日rì)子,若是不需要,我便回金苍了。”
“轻舞...这次我是绝不会再放你离开了。”风舞遥紧握住她的肩膀说道。
“就算是绑也要绑你回家...”
“回家?”风轻舞眼中雾气聚集,有多久未曾听到过“家”这个字了?
“姐姐,我的心留在金苍了,该如何跟你回家呢?”
风舞遥咬着牙说道:“你这一生只为虚则炎一人
而活吗?”
“你还有父母,你还有我!”
“还有很多东西留在府上,你为何不念?为何只那一个不(爱ài)你的男人让你如此这般折磨自己?”
“来的时候我已想好,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倾尽所有将你带回去,如若你想要孤独终老...”
“哪怕我一生不嫁,也会陪你一起!”
风轻舞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与思念,“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姐姐,你为何如此为难与我?”
“你明知我不忍心让你受苦,哪怕你要我去杀了那青芷,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杀她...”
“傻瓜,以后切不可胡乱杀人,青芷姑娘,我虽然从心里面想让她离开,但怀修(爱ài)她,宠她,就算她离开了,再也不会有另一个女子走进他的心了。”
“姐姐,男人全是多(情qíng)之人,你怎会知道索怀修非她青芷不可呢?”
“我就是知道怀修是专(情qíng)之人...”
“你...”风轻舞可从未见过不讲道理的姐姐,“只要你开心就好,反正那青芷我也不是很讨厌,但喜欢是不可能了。”
“谁让她得罪你了呢。”
“你呀,现下可愿与父亲母亲说会儿话?”风舞遥适时的问出口。
风轻舞秀眉微蹙,似是不愿。
“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个秋千?”
“秋千?我们院子里的那个?”
“嗯,母亲得知要接你回家,早早便让父亲亲自去修缮了一番,待你回去,我们二人又可以玩了。”
“哼,姐姐,你还是小孩子吗?”
“你呀,总是口是心非。父母之于我们的(爱ài),都是自生活的方方面面而来,你若心细一些,定能发现父亲母亲对你,其实比对我还好,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未喊冤,你倒是先离家出走了。”
“我哪有?”风轻舞自知理亏,也不多说什么。
“母亲去了这么久,不知怎么样了?不如你与我一起去看看?”
风轻舞虽然面上不想去,但(身shēn)体已有向前的反应了。
风舞遥轻笑一声,牵起她的手便走了出去。
“还还记得,以往下雪之时,你我二人总是在院子里玩,也总是玩到深夜才回房休息,每次父亲都会陪我们到最后。”
“每次我玩累了,你一人在外面之时,你可知,父亲总是偷偷的温一些酒给你....”
“有一次被母亲发现了,还说了父亲几句,但话语里面全是在怪父亲怎么不将你早早的送到屋里休息?”
风轻舞轻轻的听着,雪花一片一片落在自己的肩膀、手心。
“这些我都不知道,当时的我哪有心思看这些,听这些?”
“想必当时的我眼里只有这雪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