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芷抬眸看他,心中微恼,索(性xìng)收回手,若再耽搁下去,怕会感染,晚上定会发(热rè)。
索怀修上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身shēn)上被自己沾染的血迹道:“芷儿先去隔壁换一(身shēn)干净的衣服,门外不正是有一个男大夫吗?”
“好,那...我一会儿再过来。”
“好”送她至门口,门外大夫进来,门关上,索怀修才在转(身shēn)之时咬了咬牙。
正走过来的风楚弈看着她衣裙上的血渍轻皱了一下眉头,看来怀修伤的不轻。
“茵儿,去找一(套tào)新衣服给青芷姑娘。”
“是”茵儿虽心中不愿,但王爷的命令不得不从。
“多谢王爷好意,现在我想在门外等着....”
那低着头的茵儿抬眸瞪向她说道:“王爷一番好意,你竟...”
“茵儿,退下。”
“是”茵儿愤愤的离开。
“还请王爷见谅,此时虽有大夫在房内为怀修上药,可民女心中仍然担忧,怕那大夫一时缺人手,所以...”
“无妨。”风楚奕看她一眼道:“青芷姑娘心思细腻,怀修可真是好福气。”
“哼!”风舞遥瞪自家父亲一眼后悻悻的离开了。
一旁的赵语汐也嗔了自家夫君一眼,有这么朝女儿伤口上撒盐的父亲吗?
“夫人,去看看遥儿吧。”
“嗯”
“恭送王妃。”青芷低头侧(身shēn),只听赵语汐轻笑一声。
“青芷,在我们厉王府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以后你呀无须这么见外。”
“是”
此时戢平与戢深两兄弟都在不远处站着,风楚奕看了一眼夕阳,轻声试探道:“青芷可曾听说过一个叫云无宗的人?”
“云无宗?”青芷皱眉,“民女未曾听闻过此人,不知王爷为何提起此人?”
风楚奕敛去眼眸中的探究,背着手说道:“他是怀修的师父...”
青芷皱眉,索怀修的师父....我该认识吗?
“几年前也曾出现在平吉村...”他转过头看向她。
青芷心下一惊,几年前...几年前她还未来到这里....
看着她的反应,风楚奕心中疑惑更大,她是不知还是故意为之?
“可民女从未听闻过此人,更不用说见过他了。”
“也许只是巧合。”
青芷低头站在门口,心中再难平静,索怀修的师父曾去过平吉村,而之前索怀修也去过那里....
“他的师父不是被我所杀吧?”这可能是最坏的事(情qíng)了。
房间之内,那有些傲气的大夫走至桌边把药箱打开,正(欲yù)开口叫他把衣服脱掉,抬眸就见那人已坐在那里,早已将上(身shēn)脱个精光,那一(身shēn)的血痕着实吓了他一跳。
那最为醒目的伤口在他的腰上,似是被利器所伤,能有如此威力的,这世上怕只有那样东西了吧。
只见那伤口上血淋淋的(肉ròu)
朝外翻了起来,触目惊心,若是换了旁人,此时定疼得哇哇大叫。他心下一叹,早前可是听闻将军的武功无人能敌,这次怎会受这么重的伤?难道将军经商的这两年只顾着赚钱了?
他轻咳一声,先走至内室将一盆(热rè)水端了过来,稍稍将他背上及(胸xiōng)口手臂上的血迹擦洗一番,新伤之下是道道旧的剑伤,怪不得他不让那清秀女子进来给他上药,原是怕那女子看了伤心,还真是个痴(情qíng)人。
“咳....”自知思绪飘远,他又是轻咳一声,这才快速的处理着面前一声不坑之人(身shēn)上所有的伤口。
而此刻的索怀修则紧咬着牙关未发一声,他知道那小女人正站在外面等着,他闭着眼睛轻笑一声,若是让她看到这一(身shēn)伤痕,怕是要哭上一阵。
待包扎好以后,大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药粉放置进药箱内,“将军,已经好了,是否需要在下给你叫人拿一(身shēn)干净的衣服进来?”
(身shēn)后传来不卑不亢之中又有些许疏离的语气,让沉浸在美好思绪中的索怀修转头看他一眼,只见他腰背(挺tǐng)直,眼眸之中的不耐烦倒是全数消散,此刻唯有清澈。
他轻笑一声,倒是与那门外的小女人一般。
“不必,你出去吧。”
“好的。”那人便不再逗留,提着药箱离去。
听到门开,青芷上前一步,倒是吓了那大夫一跳。
“大夫,他的伤...”
“没事了。”他正(欲yù)抬脚,想了想便将手中药方交与她。
“按照药方抓药,早晚各一副...”
青芷低头快速的浏览了一番,大都是补血益气的药材,她凝眉。
“这么补...”似是又觉哪里不对,抬眸问他:“他是不是伤的很重?”
那大夫挑眉,“我刚才不都说了,没事了。”
“青芷,他是雁凌关最有名的大夫左卿良,他既已说了怀修无事,那便无事。”
青芷?听到这个名字,只见左卿良(身shēn)形一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