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拿起被许翼画过的鞋，仔细看了看，他觉得画的挺好看的，笑着对许翼说：“不用给我买，我觉得你画的挺好看的，挺特别的，我觉得挺好，我挺喜欢的，对了，这个能洗掉吗？”

“我是用哪种颜料画的？”

何川指向角落里的丙烯颜料。

“洗不掉了，酒真不是好东西！”许翼看一眼何川指的颜料，感叹道。

“知道酒不是好东西，你还喝那么多，你是不要命了吗？”许翼看着何川叹了口气。

“我昨天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何川点点头，他对许翼说：“你能说什么奇怪的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喝醉后不哭不闹不睡觉的，就是想画画的。”

“就这样？”许翼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喝多了吐了，何川扶着他回家的，然后他就记不得了。

何川把昨晚许翼酒后做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昨晚，你回来后，就一直嚷着要画画，我怎么劝你都不听，我想着画画比作天作地好多了，就任由着你画了，刚开始你就坐在窗前安静的画画，过了几分钟你觉得太安静了，就伴着古典音乐画画，一画就是一个多小时，画画期间，只要有一点不满意，你就把画撕了重新画，所以才有这么多废纸。”

“后来，画完了，我让你睡觉，你不睡你说自己还能画，你就拿起自己穿的鞋，开始画，画完自己的觉得没尽兴，又开始画我的鞋，哦，对了，期间你还觉得古典音乐不能给你灵感，又听了半个多小时的喇嘛，听着听着还来了一段freestyle，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也对嘻哈感兴趣，深藏不露啊，许翼。”。

“我还有你freestyle的视频，你看吗？”

“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