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看着酒吧里光怪陆离的氛围,一个穿着白衬衣,把袖子挽起来、露出手臂好看的肌肉线条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说:“一个人吗?”
苏觅老老实实指指对面的空酒杯说:“有朋友。”
可那男人听了苏觅的话并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是坐在苏觅对面说:“长岛冰茶很容易醉人,如果酒量不好,还是不要喝这个好。”
苏觅只是点点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想说。她实在是对这种突然来搭讪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男人看苏觅没有反应,以为苏觅是在装“贞洁烈女”,索性开口说:“你是今晚酒吧里最漂亮的女人。”
苏觅皱了下眉头说:“我们好像不认识,请你不要坐在这里。”
男人的好胜心被苏觅激起来,站在苏觅面前,一只手抚/摸着苏觅的头发说:“要不要去其他地方再喝一杯?”
苏觅一只手打掉那男人的手,站起来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没想到那男人被苏觅质问后觉得丢了面子,一只手扯着苏觅的头发迫使她整个头都仰起来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这种女人我见过了,装成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到了床/上不都一个样?”
苏觅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说:“你嘴巴放干净些!”
酒吧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已经有好事的人在吹口哨看热闹了,男人一只手掐住苏觅的脖子压低声音说:“你现在最好搂着我的腰一起离开这家酒吧,出去了什么都好说。这面子你要是不给我,我今天让你走不出酒吧的门。”
苏觅在心里祈祷苗苗快点回来,男人掐着脖子的手越来越紧,突然一声酒瓶打碎的声音响在头顶。苏觅抬眼一看,男人的血顺着发际线流下来。
居然是沈东霖,苏觅看着沈东霖,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东霖看到苏觅只穿着一件吊带和裙子,黑着脸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苏觅身上,那男人本来气势汹汹要报复,看清是沈东霖后就捂着脑袋跑了。
沈东霖二话不说就拉着苏觅朝出走,走出酒吧后苏觅挣脱沈东霖的手说:“苗苗还在里面等我。”
“你还要进去?”沈东霖拧着眉毛质问苏觅,苏觅吓得朝后退了一步,沈东霖又向前走几步把苏觅逼至墙角说:“这么晚了你来酒吧干什么?”
“来酒吧自然是来喝酒,不然呢?”
沈东霖像审犯人一样死死盯着苏觅的眼睛,好像要把她看透一样。
“如果刚才我没出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沈东霖问出这句话,苏觅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想想也觉得后怕,如果刚才沈东霖没有出现,或许她真的就被那个男人拉走了。
沈东霖看苏觅慢慢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忍心再指责她,叹了口气说:“我送你回家。”
苏觅低声有些心虚的说:“我还要等苗苗一起回家…”
苗苗走出酒吧后看到苏觅和沈东霖站在外面,撇了一眼沈东霖后拉着苏觅说:“我听他们说酒吧里刚才打架了,你没事吧?”
苏觅摇摇头,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是沈东霖因为她打了别人。
“那我和苗苗回家了…你也早些回家。”
“你们两个都喝了酒,我让司机过来送你们回家。”
沈东霖说的不容置疑,苏觅也没有反驳,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着司机过来接她和苗苗。
他们还没离婚时沈东霖的司机送过苏觅去医院做产检,时过境迁,没想到她又坐上了沈东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