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门口肆意笑着的泽野,撇到苏倾歌的异样神态,眉头紧紧蹙起,脚像踏着七彩祥云地“飘”过去,抬起右手,指尖轻轻接触到苏倾歌的太阳穴,略几分紧张的劝阻她:“你要是痛得厉害,千万别忍着,必须让医生检查一下身体。”
“滚!别碰我!”苏倾歌心里又惊讶又愤怒,忽然感到他在关心她这点,就让她心里莫名的恶心反胃,神经叨叨的!又想给她耍什么样的把戏!
“呀呀,我可是你哥合作伙伴。”泽野嘴角慢慢扩散漂亮的孤独,手指轻轻顺过她鬓角的一缕发丝,有意俯身凑近她的面庞,目光像一只笔记录她现在的样子,即使全程只有一个白羊,也能让他在后面的时间里有个精神寄托。
“有趣…不像我…”自嘲的轻笑一声,泽野站起来转身,面上饶有兴趣的带着几分痞气,迅速转身走到观望的苏幕琛跟前,十根手指举起,“希望,进去的时候,还能见到温暖的阳光。”
苏幕琛:“可能吧。”
不明就里的苏倾歌,好笑的勾了勾唇,没心力猜他们要干什么,此时的她,力所能及下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死只能把自己吃的饱饱的,身体才能有力气,脑子才有想问题的能力。
在后面的一个月时间里,苏倾歌在也没见到两人。偶尔见到回来拿东西的嫂子,她在其他人的监视下,跟嫂子简单聊了几句,知晓她对苏幕琛的计划毫不知情,单纯以为她是在这借住的。
天性太过单纯的人,往往不会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化,看到某人不愁吃穿喝的日子,必然觉得这人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好几次,苏倾歌给嫂子暗示,没被监视的人察觉到,却被她的天然呆击垮掉。
苏倾歌明面上被人处处恭敬,实则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拿走,被迫切断跟外界所有联系方式。
即使被苏幕琛隐瞒他所谓的计划,变相的监禁,苏倾歌也不能像从前一样的冲动,学会总要咽下一些委屈然后一字不提的擦干泪住前走成年人的世界大概如此。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无非就是一个寒假的时间,可要是在没人跟自己说话,自己只能看书解闷的日子,对苏倾歌来说简直太为难她了!
更加重要的是,他们把她一声不吭的绑来这,肯定不会让哥哥知道真相,也肯定在想方设法的阻止他。
白天,苏倾歌一副不在乎的该吃吃喝喝就吃吃喝喝,入夜三更时,只要做梦,梦的永远是一个场景,哥哥的背影,无论她怎么喊怎么追,到最后,只能亲眼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被梦折磨得心神不宁的苏倾歌,决定就在今天晚上,轰轰烈烈地冲动一次,哪怕代价惨重,也不想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
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不去追寻答案,答案就像沉在海底深渊的石头,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的一天。。
精确的算了一下时间,嫂子应该还有五个小时回来,在这段时间,她要准备地充分一点,省的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