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晌午时老母亲过来了,看我躺床上,免不了唠叨几句,这些年早就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又重新滚回温暖的被窝里,门市正在布线,无甚大事,心安理得的给自己放假了。
连着好几日都是天亮才入睡,身体诚实的反应出我的状态,走路都打偏,还是再多躺会儿吧。
我和老蒋是大不相同的人,却仍然能相处于同一屋檐下,这大概源于我们在生活中很多事情彼此相交,却彼此尊重。
生活习惯是难以克服的问题,好在我们俩是佛系生活,从不说个什么好歹。
老母亲过来下厨,饭菜合不合心意那我们都是夸赞的,有的吃就不错了,这一观点我俩是相当的一致。
佩奇先生从镇江回到了南浔,回到家不久给我打来了电话,黏人精小孩在电话那头唠唠叨叨,一会儿要吃水果,一会儿又在房间发现了桃子,我坐在电脑面前看怎么煮奶茶,为自己的门市做打算,听到话筒那边好久没声音,我叫了声佩奇,问他在干什么。
“我生气了,我不告诉你我在干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按照我们重庆话来说,事情来得太陡了,
“你这几天都不理我,平时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blablabla。”听他这口气大有新仇旧恨跟我一起算的架势,口比心快的我,立马就噼里啪啦回怼了一大堆事实道理……企图通过讲道理的方式来停息战火。
其实按照我以前的脾气应该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