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先把药喝了,我们再说话!”
陆欢儿坐到祁隆身后,让他依在自己身上,端着药碗,试好温度,祁隆自己端起来,几口喝掉!
“太苦了!”祁隆呲牙勒嘴,受不了药材的腥苦!
陆欢儿看祁隆调皮地样子,终于露出笑容。
祁隆这才拉过陆欢儿的手:“同我说说,怎么回事!”
陆欢儿抬手摸上祁隆的额头,试试温度:“你先躺下,我再说,王爷,你终于醒过来,太好了!”
陆欢儿真心感恩,还是忍不住激动。
等祁隆躺下,两个人互相说着彼此这几日的事情。
“那日是工部负责堤坝的人要求我去偃城外看看,我发现堤坝有很多地方都有问题,所以也没怀疑,就安排人一起去了!”
祁隆回忆当日,接着说:
“走下河床,照夜突然不走了,我只好和两名衙役一起下去,想看看究竟,谁知道突然脚下悬空,直接就掉进洪水里!”
听到祁隆掉下河床,陆欢儿忍不住捶床:“王爷,有人要害你!你才掉下河床的!”
祁隆也点点头:“我再回忆当时的情景,是很蹊跷!欢儿,不让别人知道我已经醒过来,你做得太好了!”
“我是怕走漏风声,才不让大家说出找到你的事情,可是也没想好接来了我该怎么做!”说完,陆欢儿拧紧眉毛!
祁隆笑着拿手摸摸她的头:“不急,我们这次要让大祁朝堂换换血!”
陆欢儿诧异:“王爷?”
“大祁想杀我,能害我的人,也只有一个!这次的事,一定是他预谋的,我们只需找出证据即可!”
“是谁?”陆欢儿怯怯地问!:“是皇上?”
祁隆笑着摇摇头:“是赵宰相!”
陆欢儿不解,连忙问:“皇上没有问题?我以前听说过,皇上要害你!”
祁隆摇摇头:“我出发前,皇兄给我一道密令,可以先斩后奏。因为柳州赈灾,朝廷拨了差不多二百万两银子,你看看偃城的状况,哪有一点改善!”
朝堂的事,陆欢儿不懂,听着祁隆继续说:
“这些年我和宰相表面相安无事,其实早已经剑拔弩张!赵宰相把控朝堂已经许多年了!连这柳州的吏使也是赵宰相的门生!”
这件事陆欢儿也不知道,听着祁隆说:
“我六年前打胡南归来,就曾遇伏击,当时御林军在皇上手里,他们又勾结了江湖人士,想让我死在回京路上!那时候皇兄确实想害死我!”
陆欢儿忍不住拉着祁隆的手,祁隆反手紧握住。
“都过去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才在朝堂笼络自己的势力,现在兵部,户部都在我这边!”
祁隆喝口陆欢儿递过来的水,接着说:
“赵宰相这几年贪污朝廷银两,胃口越来越大,又已经无所畏惧,所以也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包括皇兄!”
陆欢儿明白了:“王爷,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祁隆笑笑,拿手扯出脖子上带着的平安符,正是陆欢儿在报恩寺求来那个。
“说来奇怪,掉进洪水的一刻,我居然还有意识,就感觉胸口热热的,我努力往上游,希望可以抓住什么东西,后来是力气不够了,才被下游大石头拦住!”
陆欢儿也拿手摸摸护身符,还是原来的样子,一个“祁”字,一个“欢”字,完好无损!心里又想起报恩寺的主持圆真,真是万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