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璟轻笑一声,“站在什么地方就要清楚这个地方的游戏规则,这点我非常清
黎盛璟说,“我想对你做运输行业,这一行想做就做到最大,所以我需要舅舅你帮忙。”
苏舅舅眉头一挑,“你想做到多大,从国外运输到国内?”
黎盛璟要摇摇头,“我只做咱们本土的生意,说范围的话,全国吧!”
苏舅舅微微一愣,接着就挺见黎盛璟继续说。
“具体就会要求到每个省,每个市,每个乡,每个县,说不定以后还会精确到每个村子。”
苏舅舅听得简直是一头雾水,“不是,你到底要做什么样的运输行业?什么样的运输业能精确到每个县城甚至是村子?”
黎盛璟微微一笑。
苏舅舅点了点头,意思就是道路方面的问题,他可以帮上忙。
“对了,前不久那次外汇场上的危机,我知道,其中你肯定帮忙购买大量香城外汇了。多谢了,要不然这次还指不定怎么样?没想到那帮龟孙子胆子居然这么大,那些人还真的不怕遗臭万年啊。”
说起这个事情,苏舅舅就有些郁闷,看看现在周围这些国家,除了自己意外没有一个能幸免的,东南亚那片的经济直接崩盘,没有个几十年是恢复不回来了。
有时候,经济上的打击绝对不输于武器打击。
可能到现在有的人还不懂外汇到底是怎么玩的,只能说它是一种很比du博,还要让人摸不着的东西。
黎盛璟喝了一口酒,微微酸涩的口感,然后的就是满口的酒香,遗留在嘴里久久不散,“应该的。”
……
第二天的时候,简宜一早上起床吃完早饭,黎盛璟就带着她去考场了。
苏泽宏和苏泽锡,两兄弟要上学,苏舅母今天做事想要彻底辞去话剧团的工作,从今以后努力在自家公司里发光发热,苏舅舅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