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辣手摧花,就不许我巧施妙计?”
安小溪无语了,转脸看着这个之前还万分痛苦,一到雨夜就悲痛得变成梦游狂人的可怜虫,如今以这副嘴脸在调侃她。
“你巧施什么计?”
安小溪一脸不屑。
“没文化。妙计,妙。”
乔文瀚伸出他那纤长的手指,把安小溪的下巴擒住。不让她乱动。
“什么计?我没听清。”
安小溪继续装聋。
“妙,妙,妙,妙计!”
乔文瀚被她训成了一只猫。
安小溪哈哈大笑起来,学着刚才乔文瀚的严肃神情。
“喵,喵,喵。”
结果可想而知,乔文瀚怎么可能放过她。一下子猛地冲过来,把她扑到。
动作毫无暧昧或浪漫可言,更像是摔跤。
安小溪双手被她钳住,双脚又动弹不得。这下要栽了,安小溪闭着眼睛,嘴里振振有词念着二十字核心价值观。祈求个人平安。
“安小溪,你最近看我心情挺好,想造次?”
乔文瀚冷冷的话语拍打在安小溪的脸上,像是威胁。
求生欲旺盛,时刻提醒她,这个暴君可能马上要发飙。
“乔总,停!”
“就算是审犯人,也要给人辩护的权利吧。”
乔文瀚稍微松开了手腕子,安小溪觉得手快要失去知觉。
“好,你说。刚才是不是错了,调戏本大爷有什么下场。”
安小溪抬起头来,悄悄瞄了一眼乔文瀚的表情,如果他面色和缓,那么问题不大。如果他面无表情,可能就要遭殃。
结果是让人绝望的,乔文瀚的脸比放了一年的臭鸡蛋还要臭。
“完了,完了。”
安小溪想着今晚肯定要完蛋。
这时,窗外淅沥沥的小雨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大雨。
乔文瀚即将变身,安小溪的一次“偷袭”就像是导火索,激起乔文瀚的征服欲。
安小溪默念“南无阿弥驼佛”保平安。
“喂!安小溪,这可是你逼我的。”
乔文瀚的语气听不出来一点情绪,安小溪最怕的就是他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应对的方法,只能束手就擒。
“乔总!”
突然,安小溪大喊一声。而后声音越来越小。
“乔总,乔爷,乔大师,乔大神……我错了。”
“说!你错哪儿了!”
安小溪一脸委屈,仔细想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分明是他乔文瀚得理不饶人,外加嚣张跋扈和无理取闹。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要不你给我点提示,让我发现自己错哪儿了。”
伶牙俐齿,无异于火上浇油。乔文瀚一听,这简直是在讽刺他强行给人安罪名。更不想饶了安小溪。
窗外,鸟儿的叫声渐渐清晰,临近凌晨,这两人折腾了一夜,还没有睡去,却即将以一场“问罪”来迎接黎明。
“安小溪,你这是恃宠而骄。”
乔文瀚突然放开了安小溪,自己火速躺进被子里去。
“啊切!”
安小溪的一个喷嚏正好提醒她,凌晨气温低,她光着脚在床上疯闹,已经很久了,早晚要着凉。
“我哪里得到宠了,又哪里骄了。”
安小溪一脸不愿意,也躺进被子里去。
天气转冷,安小溪才发现四肢冰凉,被窝是个暖心的发明,人躺进里面瞬间就没了脾气。
安小溪准备迎接迟来的睡眠。
乔文瀚却在一旁撑着脑袋,看她。像看一幅画。
“你错就错在,不经我的允许,偷走我的心。”
此刻,如果安小溪的脑袋里有个温度计,一定可以测出她的脸红发热指数。
“拜托,都二十一世纪了!别再用这么老的情话梗,ok?”
被子一蒙,安小溪更加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