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我明明从来都没有长过什么东西,以前也从未发现啊?
经过反复确认,我手指所按压的部位,那线都和血肉竟然长在一起了!
我的天!!谁来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都感觉不到疼吗?
不对,是我竟然没感觉到疼?
现在,我手无寸铁,再不想办法自救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于是,我也来不及多想,遂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生生将这个长在我肉里的管状质体,狠下心肠拔出来和着那个地质坚硬的物体蓦的砸向方言。而后深吸一口气沉入水底。
愿上天保佑我于梦凡大难不死!
愿上天保佑我于梦凡大难不死!
愿上天保佑我于梦凡大难不死!
愿上天保佑我于梦凡大难不死!
就在我生生将这个长在我肉里的管状质体,狠下心肠拔出来和着那个地质坚硬的物体蓦的砸向方言之后,一团浓稠的血液从我的腰间不断往水面上涌,然后迅速扩散开来,与此同时,在我最后一眼看见方言当即低下头,果然一如我预想的那般,这个物体成功的引起了方言的注意,如果,不出我所料。方言肯定是感觉自己脚下有什么东西,心里咯噔一下,不仅坚硬如铁还十分滚烫,再碾压几下,咯的她只觉脚底被烫出了一个洞!
“嘶!什么鬼东西?”
天!
一下子变黑了!
真的一下子变黑了!
真是天助我也!
我不敢起愿这是上天对我的庇佑,漆黑的夜,完全分辨不出那东西的模样,就在方言弯腰下去的同时,在水下恢复了一些精神力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水蛇一般迅速从药池底下游向岸边,腾的从方言身后的水里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猛的踹向她的臀部!
我更是趁此机会,隐在水里的另一只脚也快速勾向凰仙儿的后腿,使方言一下子扑进了散发着恶臭的药池里!
一想到我明明是无辜的,我由始至终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一个让我歇斯底里的痛,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霸占我的躯体!你们都一门心思将我往死里整,屡次演技爆棚的骗取我的信任,狠毒如嘶!还有,苏洛寒,豆苗,上陌溪时,他们通通都不是真心待我,永远都是在我不知道的背后里没少添油加醋使绊子!
所有的苦!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所有的痛!无数感官皆一齐涌上我的心头!以至于我不得立马冲上去要了方言的狗命。
恨!恨他们每个人都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想怎么拿捏我!就怎么拿捏我!
恨!恨我自己竟然就那么轻易的给予他们绝对的信任!
我还常常嗤笑那些曾经在东城关于什么防火防盗防闺蜜,什么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会上树的至理名言,原来到头来最可笑的那个人居然是我自己。
总之,一联想到这些,我心里那个揪心啊!更是溢满了浓浓的不甘。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是我错了,我不该妄想自己这种命中带煞,会遇到真心相待的人!
生命真的就像一场告别,我现在总算懂得了阿爹在我小时候经常念叨的这句话,我应该对上一世的一切说一声:“再见!”虽然那些苦痛已让我遍体鳞伤,可我仍旧相信这意外的天黑绝非偶然!或许,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
这辈子!从现在开始!从现在这一分,这一秒开始!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欺负我侮辱我骗我对我虚情假意的那些人,个个都尝到被看不起!被欺负!被侮辱!被欺骗的滋味儿!
这样的情绪,不知怎的,越积越浓,霎时间,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体里隔离出来,
所以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不待方言在水里翻过身来叫唤出声,我更是紧随其上,张口死死咬的住方言她脖颈内侧的大动脉,用劲之狠不亚于狮虎之力!
化悲愤,为力量!
随即,想也没想到再次伸出双腿紧紧夹住方言她竟然的脖子,使出全身力气用力一柠,只一瞬,水里便传来“咔擦”的骨头碎裂声。
“啊!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本小姐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只见方言她费了数不尽的力气才让她自己上半身子浮在污水上。
好不容易有一点可以喘息的时间,可尽管如此,因为刚刚的药池里夹杂着各种动物腐烂的这尸体,而我,落入药池里的那一刹那,还一个不慎还吞咽了药池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