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陌溪时不同,因为我和他离的距离近的不得了,以至于他所使的每一招,每一势,我都看的很真切。让我震撼,我便觉得他比我想象当中的更为强大。
再加上在鬼面人一举阵亡之前刚开始的时候,亦或是中途鬼面人来势汹汹,挥舞着刀剑直逼他的面门,好几次差点受伤挂彩,他都没有把我推出去做他的挡箭牌,反而自己徒手替我挡掉,能够尊他一声师傅,似乎,还挺合适的。
尤其是上陌溪时杀人时清冷的眼眸将他衬托的更显绝代风华。我可以很直白的说,他勾起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占有欲”,这个师傅,我要定了!
不知道他星光璀璨的眸子里能否察觉到我对他满满的势在必得呢?
如是想着,仰头望着上陌溪时的眉眼间,还沾有星星点点的血珠,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的扑动,微微轻眨。三分秀美,七分清冷,更是让我洞穿上陌溪时深层里寂灭的本质。
“下来。”
“啊?你说什么?”
因为一时间想的太入神,他说了什么我都没有注意到。
“我说下来。”
“……”
闻言,我这才不好意思的从他身上跳下来,然而,因为刚才长时间神经性紧张,所以当我的手没有了依托的地方,双脚落地了却没有站稳,摇摇欲坠的瞬间,上陌溪时眼疾手快的微微曲起一只膝盖扶住了我的手。
我只觉更不好意思了……
只低下头的瞬间,因为打斗,又因为我的手劲儿紧抓着他的衣襟,以至于他的衣服有些松垮,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肩甲处有两道淤青,是指甲掐的!
而那地方,更是我刚刚用手抓过的地方。
我问,“疼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嘴唇紧抿,不发一言。
我猜,即便是疼像他这种性格强势的男人不会允许他自己说关乎疼这个字眼吧?
我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肩甲处被我一时紧张和害怕抓的淤青,他却率先一把捉住我的手臂,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往后面看。
鬼面人里只余那个身穿异服的鬼面人头领,被上陌溪时吐出的银针射中却仍然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只见那鬼面人头领向着他眼前堆积如山的其余鬼面人的四肢残骸之后,用惊恐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正拿长广袖子擦拭手中短刀带出些许鲜血的上陌溪时,“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
眼前的一幕犹让我起了从前的经历,与今夜之相比,更加深深的触动着我的心昡,久久不能平静。
有时候一个男人的强势只是他脆弱的另一副面孔,看似坚硬的伪装下,藏着一颗极易受伤的玻璃心。因为阿爹就是这样。
“你难道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刚刚凡是被上陌溪时甩出的针刺中的鬼面人皆无一活口,这个身穿异服的鬼面人怎么回事儿?
“什么?”鬼面人头领见上陌溪时不发一言,而我却无端向他发问,一时间显得有些呆楞。
“就是为啥他们都人头落地了而你的脑袋却是安然无恙的长在脖子上?有想过为什么啵?”在不经意间,我撇到了上陌溪时手上蓄势待发的动作,我体内的邪恶因子油然而生。
“为什么?”
察觉到上陌溪时的起势,我当即往旁边闪开,上陌溪时犹如一阵旋风,身形如闪电般直逼上那个身着异服的鬼面人头领,不待他整个人反应过来,上陌溪时迅速将匕首当胸一横,声东击西,“别让血染了你的衣服。”
上陌溪时话音刚落,那鬼面人头领瞬时朝我看了一眼,似乎才反应过来,奈何为时已晚,他依然持着刚刚呆楞在原地的姿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胸口处,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