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该死的!
“你……你要干嘛?”
“给我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下一秒,他突然就那么抬起一只手伸向了他的鬓角处再转至耳后根,细细的摩挲着,接着,像是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般,五指并拢揪着一个东西慢慢往外撕,一张白皙光滑的人的面皮径直脱落到他的手掌,从而露出了他自己原本的那张脸。
是他!我的天真的是他!是妖孽男,龙千野!
“你,你……”我已经几近哆嗦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呢,肖尊立明明说了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怎么会……
“怎么?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嗯?”他死死的捏住我的下巴,脸上尽是温柔的神色,而声音却有如地狱之鬼,堪比古老的暮钟一样浑厚无比。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龙千野的女人!”
那一次他留给我的创伤还没结痂就再一次被揭开,那种疼,让我的心仿佛要被捏碎般。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叫锦儿的才是!”
他冷笑一声:“有什么区别吗?不久以后,她就是你,你就是她。”
“够了你闭嘴!那你为什么还要假装失忆骗我来接近我?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因为你的愚蠢!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又骂我,竟然又骂我,“你叫龙千野是吧?麻烦请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我有名字!还有,觉得我愚蠢那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跟我说话或是有肢体接触,因为在别人眼中看来,我和一条猪在说话那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你说谁是猪?”
“你是猪。呵呵不过我并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猪。”
“伶牙俐齿。”
说完,他就那样倾身压了过来,如石头坚硬般的X膛咯的我生疼,“说,你要做什么生意?”
说你个大头鬼!我将头扭到一边,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说自己和肖尊立达成的那个秘密协议。
“行,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开口。”
还没等我从他说的那句话里反应过来,他竟然就着压在我身上的姿势掀开了他的衣摆。双手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忙想去推他,哪知不管我怎么用劲儿都动不了分毫。
该死的,不会是那个锦儿又开始作祟吧?
我以为我和前那几次一样,不仅动不了还不能说话,结果事实证明我能开口说话可我却依然动不了。这什么情况?
“没我的召唤锦儿是不会随意出来的,这次,我得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听话二字怎么写。”
“你,你冷静,别,别乱来……”
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只见他大手一挥,房间里的灯灭了,本被风摇的吱呀作响的窗户也骤然被一阵劲风砰的关上,紧接着,我的衣物被层层剥落,他在我的头顶上方意味不明的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着妖异的星芒。
我愤恨的看着他一点点占有着我的身体,尽管我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可我手不能握刀,只能眼睁睁的承受着他一会儿赐予我难言的欢愉,一会儿让我生不如死的痛着。
床一刻不停的摆动着,他额头上滴滴淅淅沥沥的汗水就那样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打在我的皮肤上,似乎能把人烫融。
恍惚间,我似乎看见锦儿的身影在床尾处沉默着哭泣。
第二天是豆苗把我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
“豆苗你昨晚到底是睡的有多死,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你难道听不见我在撕心裂肺的喊你?”
“你喊我了吗?我压根儿没听见啊,喊我干啥?”
看见豆苗纠结的神情,我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以昨晚那样的情况,就算豆苗当时听到了又能怎样,他会妖术,伤了豆苗……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房里并不像昨夜那么凌乱。一切都如我睡觉前本来的样子,空气中也没什么异味。
我猛的掀开被子一看,我的衣服穿在身上好好的,撩起袖子看也没有淤青红痕,而且根本就没之前那种酸痛啊什么的感觉,就好像昨晚的一切是我做的一个梦一样。
“龙千野呢?”
“谁是龙千野?”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就是一直赖在我们店不走的那男的。”
“你说他啊,他在店后面的小院儿里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一夜之间竟然凭空造起了一间屋子,我好奇进去看了下,他就那样眯着眼盘腿坐在地板上。跟你一样,我怎么叫都叫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