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再说一遍,她的事情,本少爷不想知道。”
“少爷!”
“如若专程来是为了她的事,那你可以回去了。”
“少爷,少爷!”
只见叶轻裘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地样子,径直拉过马儿的缰绳,再次往玩锤丸的队伍方向奔驰过去。
“哎!”易长安重重地叹了叹气,狠狠地甩了甩衣袖!
这少爷和洛洛又是怎么回事?前几日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说不管便不管了!
可是此事对易长安来说,却又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他好不容易来到了叶轻裘这里,怎可轻易妥协回去。
易长安站在草坪边,一直望向叶轻裘的方向。只见叶轻裘疾驰骏马,挥舞球杆,却是一连输了好几个球,眉头更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输了比赛而微微蹙起,一直不曾见舒展开。
其实叶轻裘在听到易长安说出“金洛洛”三个字后,虽然他表面依旧装作冷漠,不想去管,但是却根本静不下心来继续玩锤丸,脑海里满是金洛洛的身影,根本控制不住地不停猜测着她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
肯定又是惹了什么严重的大祸,不然易长安不会亲自来找他。
良久后,叶轻裘终是再次拉了拉缰绳,对伙伴道:“你们先玩,我先去休息休息。”说完,叶轻裘便再次拉着缰绳往易长安的方向慢慢地骑过去。
易长安见到叶轻裘再次向他走过来,眼眸霎时兴奋。
不过,叶轻裘并没有直接理易长安。下了马后,来到他们专门的休息场所,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他带来的两个家奴连忙上前为他端茶倒水,揉肩捏腿。
易长安径直上前,道:“少爷,洛洛说她要一个人去西北做买卖!西北之地路途遥远,万一她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这可怎么办!”
叶轻裘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去西北?
呵,一个小不点,还挺爱折腾。
叶轻裘淡淡地喝着口中的茶水,不做表态。
易长安连忙又道:“少爷,我怎么劝她都没有用,她仿佛咬死了心就是要去那西北之地!我实在是无用,所以便想着来求少爷,希望少爷能去劝劝洛洛,一定要让她放弃去那西北之地啊!”
叶轻裘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声笑了笑,道:“易长安,我想你找错人了,即使是本少爷劝她,也没有用。”
“不会的,在长安看来,洛洛还是很听少爷话的,只要少爷肯劝,她定会放弃去西北。”
“这你就说错了。”叶轻裘道,“以前她是本少爷的丫鬟,听话那都是迫于主仆的身份。现在她脱离了和本少爷的关系,巴不得本少爷离她远点呢,怎么可能还会听本少爷的话?”
“不是这样的!”易长安反驳道,“洛洛还是很在乎少爷的。”
“在乎?”叶轻裘笑了笑,道:“本少爷可看不出来。”
易长安蹙着眉头,片刻后,继续道:“总之,还望少爷一定要劝劝洛洛!”
“本少爷为什么要在意她的安危?”叶轻裘笑着问道,“她爱怎么折腾,就让她折腾去,跟本少爷没有关系!”说完,叶轻裘放下茶杯,再次起身,跨上了汗血宝马,再次加入锤丸的的队伍。
易长安站在草坪边,蹙着眉头望向叶轻裘的方向,面容带着微微的焦急却又对叶轻裘无可奈何。
叶轻裘这一次加入,一连胜了好几场!宽阔的草坪上,不时地传来他大赞一身“好”,随之伴随的,便是他带着胜利的爽朗笑声。
易长安这一等,便是等到了黄昏。
日暮斜阳,光晕洒在这一片翠绿的草坪上,仿佛为这一片翠绿的草坪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拉长的骑马人影,像是一条条柔软的帛带在这片草坪上挥舞萦绕。
易长安见叶轻裘似乎真的不想管金洛洛这件事了,终是沉重地叹了叹气,甩了甩衣袖,失望地离去了。
叶轻裘骑在马背上,余光瞥见易长安消失的背影,随即拉了拉缰绳。停下来后,喊到不远处的江流。
江流连忙驾着马儿驰骋而来,“裘哥,什么事?”
叶轻裘的唇角扬起一抹闲适的笑容,道:“替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