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身心疲惫,累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对于秦牧远这个人,她一定要想尽办法远离。
简单的洗漱后,乔阡婳将那条长礼服重新放回秦牧远寄来的箱子里。而后拖着沉重的身子钻进柔软的被窝。
就连睡前看手机的**都被困意消灭,乔阡婳依旧攥着手机等待着邢毅的来电,只是等了不过一会儿,便眼皮打架沉沉睡去。
邢毅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这是她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睡着后,乔阡婳做了一个冗长又奇怪的梦。
梦的最初,停留在她的小时候。
那是常在父母就职的医院里等着他们工作完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的温暖场景。
忽而面前换作了一脸严肃教育她要好好读书的外公乔安山。
而后周围的一切都如同烟云消散在她眼前。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只剩她一人,孤独又空寂。
她缓缓睁开眼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仔细看了看周围,才发觉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乔阡婳缓缓松了口气,正想翻身继续睡眠,忽而感到腰上攀上了一双手。
“因因,你醒了?”
男人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
因因?乔阡婳心头一惊,回身望去。
“秦牧远?”
他怎么在她床上?
却见他全身**,只有关键部位蒙上了薄被。
她脑中惊愕随即看了看自己,她依旧穿着自己的薄丝睡裙裹着被子。
“因因,你怎么了?”
秦牧远幽蓝色的眸子里满溢深情,扯过被子将她搂进怀里。
“秦牧远,你看看清楚我不是顾因因!”
乔阡婳挣扎着推开他,可浑身上下却和灌了铅一样使不上力。
“别挣扎了,没用的”
房间的门忽而缓缓打开女人冷清的声音传入她耳中,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人,一个跟她有相同长相的女人。女人揽着一个男人笑望着正陷入困境的她。
乔阡婳只觉得那个男人很熟悉,只是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她冷冷的望着这个带着她皮囊的女人。
“我?”女人翩然一笑,“我是你啊,我是乔阡婳。”
女人勾起唇角,朝身侧男人看去,“对吧,老公~”
老公?
此刻那个男人的脸终于显露出来。
“是啊,老婆。”邢毅朝女人弯起一丝宠溺的笑意,亲上女人的双唇。
“邢毅!她不是”
话还没说完,身上纠缠她的秦牧远忽而在她面前变成了树藤,牢牢的将她缠在床上,疯狂乱长的树枝牢牢扼住了她的咽喉,她连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
女人轻蔑一笑,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
乔阡婳清楚的看见,女人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女人搂着邢毅弯起一抹诡异。
“放心,我会代替你照顾好邢毅的。”
邢毅!!不要!不要!
“不要!”
乔阡婳猛的睁开眼,浑身冷汗。
“做噩梦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乔阡婳反射性惊起身。
“我回来了。”他弯起一丝笑意。
“邢,毅?”
梦境里的那种恐惧还没完全消退,她略愣的望着身侧的男人,脑中浮现出梦里的景象。
“你”她刚动了动双唇,眼泪就断了线般的落下来。
“怎么了?”他心下一紧,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邢毅的出现,让她这几日所遭受的委屈通通随着眼泪决了堤。
“你怎么回来了”她胡乱的擦着眼泪,哽咽着缩在他怀里。
“嗯?不想让我回来?”
他低低的笑起来,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她有些恼色,抬手捶上他胸膛。
他一把抓住,反将她扑倒在床。
“已经被你哭裂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就你贫。”她倒在床上,忽的笑开了。
“堵住就不贫了。”
他俯下头贴上她的双唇,一会儿又抬起头,一点点的吻在她面部各处。
“我想见你,所以提早回来。”
“工作做完了?”她闷闷的说道。
“你能稍微相信一下你老公的能力么。”
邢毅微有些挫败,挑眉望着身下的小女人。
“不能。”她故作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而后笑着摇摇头。
“几天不教育,就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