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乔阡婳望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平日调侃她无赖的样子,如此认真,反倒更有魅力。
“即便是我长得再好看,乔法医也不需要这么目光炙热的盯着我吧?”他依旧看着手上的文件,语气却带着戏谑。
她即刻别开眸子,轻笑了笑。
“邢队长,自恋也是要有度的。”
“呼,都快忘了,我是找你来讨论案子的。”邢毅放下手中的笔,架起腿仰靠在柔软的办公椅上望着她。
“”这男人终于正经了。
“案子到现在真是毫无头绪。”邢毅说着闭上眼闭目养神,“陈老太是在睡前就已经被下了药,可让韩沁去拿饼干后,门又关上了不让韩沁进入,这点非常奇怪。”
“现在能确定的是陈老太确实是被下了药,但是她又是从楼梯上摔下来而死的,卧室离楼梯有一大段距离。”乔阡婳微微蹙起眉,“也许下了要是为了让她失去行动力,继而将她推下楼梯的?”
“有可能,韩沁后来跟我们还说,老太太睡前一直说有人在叫她。而她并没有听到有人在叫。”邢毅微微睁开眸子,望向她,
“你怎么看?”
有人在叫她?幻听苯妥英她忽的闪过一丝灵光。
“邢毅关于她的死,也许我们的方向都错了。”乔阡婳望向他,“我想,陈老太太不是被谁从楼梯上推下而死的。是她自己摔下楼的。”
“她自己?”
“因为苯妥英会导致小脑功能障碍,运动失常而陈老太太身体里的毒素剂量确实过于多了。”乔阡婳微眯起眸子,“但是一定有什么人或东西勾起她的幻觉,从而使她走到楼梯。”
邢毅眼中闪过一丝睿色,“所以,只有她自己摔下楼,才能解释为什么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据。”
“还有一个疑惑,关于她身上的那件旗袍脸上的妆容,当时我没有仔细查,所以并不知道是死前还是死后穿上的。”因为当时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踢出案子。
当时韩沁已经睡了,是谁给她穿的?若是她自己穿的,没有理由啊。若是凶手,又是为什么?
“那个加深她幻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座机电话的一阵铃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喂。”
邢毅顺手按下免提。
“是,刑侦局么我,我要自首”
“自首?”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是我,我杀了陈老太太”
早晨还是艳阳高照的晴朗天气,才刚到下午一转眼便大雨倾盆。但夏日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
乔阡婳站在审讯室玻璃镜子前望着审讯室里的这个鼻青脸肿颤抖着身子的男人,他,就是自称杀了陈老太太的凶手。
“叫什么名字。”邓铭冷声。
“郑贤。”
“年龄。”
“34岁。”
“你说,是你杀了陈老太太?”邢毅朝他递去一杯热开水,和一条毛巾。外面倾盆大雨,男人浑身湿透就像一只被淋湿的流浪狗。
“是我没错,是我。”郑贤接过毛巾盖上,发颤的拿过桌上的一杯热开水放在嘴边还不小心烫到了嘴唇。
“是吗?”邢毅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你可知道,认下杀人罪可不是玩笑。”
“我,真的是我。我没开玩笑。”郑贤认真的望着眼前二人。
邢毅轻笑了笑,继而道,“那么,你先说说你实施谋杀的那一天的详细过程。”
“那天我刚刚下班,晚上我跟溪韵约好去桑拿馆,然而作为她的情人,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我很不甘心这样的不见光的感情。”
“当晚我们就在桑拿馆订的房间睡觉了,半夜我越想越不甘心,就偷偷拿了溪韵的钥匙开车到了陈氏公馆。”
“进房间后,我找到了她,那天是我将她推下楼梯的,因为她不同意我跟溪韵的事情。所以我一怒,就起了杀心。”
审讯室玻璃镜后的乔阡婳表情冷然,她是看过陈溪韵的审讯视频的,也是见过死亡现场尸体的人。所以她知道,这个男人撒的谎简直漏洞百出。
邢毅自然也知道这个男人在说谎。他忽的问道,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是陈”男人说着戛然而止。
“陈陈什么?”邢毅静静望着他。
“是乘乘车来的。”男人忽然有些不耐烦了,“人就是我杀的,你们要杀要罚随便。”
审讯室的门咚咚敲响。
邢毅起身走出门外,杨逸站在门口。
“邢队,陈女士来了。”
“嗯。陈铭容,还有陈溪明都还在吗?”
“还在。”
“把郑贤带出去,找个大一点的地方。”他暗了暗眸子,“还有,要他们陈家三个全部要到场。切记,事先不要跟他们说明对方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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