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半个月。”
什么?半个月还不长,这没被冤枉死也要被臭死了啊!
“沈兄台!你被人冤枉,难道不想逃出来?你甘心在这等死?”
“若能逃,岂不早逃出来?”
那倒是……
叶凌转着眼珠,“我们将衙役小哥叫来!然后跟他说要见知县大人!”
“这招我们用了八百回了!”几个犯人异口同声道。
“哦,不好意思。”叶凌将头收回,缩回角落。
她又看着这双大块手,不禁心疼道:“我这双纤纤玉手啊,就这么毁了!”
轻轻碰一碰,“我*,疼死了。”
她似乎都觉得这双手不是她的了。
“给你用了拶刑?”男人靠着墙。
叶凌回:“昂,我这辈子还没被用过刑,想不到,如今倒是体会到了。”
两人这相隔一道墙对话,着实有些奇怪。
那男子冷笑一声,“你算是我见过比较坚强的女子了。”
“沈兄台,此话怎么说?”
“一般女子可是忍受不住这拶刑的,撑不了几下就说了实话,你倒还被关入了大牢,想是拒不承认。”
叶凌不语。
“冤屈如此之大?”他又问。
叶凌淡淡“恩”了一声。
“没曾想,这知县倒也不为难你,怎么?认识知县大人?”
叶凌感慨此人话怎么如此至多?
她只尴尬地笑了笑,与其与他聊些没用的,还不如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午时
只听一衙役小哥过来喊了一声,“开饭了开饭了。”
那男子对衙役道了一句,“小哥,麻烦您将这东西给那姑娘。”
衙役没说什么,将一个小瓶瓶给了叶凌。
“这是什么?”她问道。
“金创药,抹在手上吧。”
金创药?现在这大牢里面还能带这个了?
衙役大哥,你真的不管?
“我不需要。”
毕竟,无功不受禄。
“用吧,反正,你也扔不回来。”
那倒是……
见这衙役还未走,叶凌接着起身,“小哥!带我去见知县大人!我有话要说!”
衙役瞧了她一眼,淡淡的“噢”了一声,便走了。
叶凌:“???”
“喂!喂!大哥!大爷!”
“别叫了。”他淡淡回道。
叶凌退回来,又缩在一边,她看着地上已被隔壁墙的沈兄打开的金创药,本想试着拿起,可却洒了一地。
万般无奈之下,叶凌用手蹭着地上洒落一地的药粉。
“斯……”
“啧……”
真疼啊!
叶凌涂好金创药,缩在一边,她倒觉得奇怪,今日怎么李府的人没来闹?
她以为今天又要被带到公堂上。
可这等待了片刻,仍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她就渐渐的睡着了。
翌日
李府
今日,李府门外及府内所有地方全部白布萦绕,所有人身穿素衣,面色黯然。
大厅内,一具棺材占了人的眼中。
正桌上方贴着大大的“奠”字。
桌前,摆放着员外的灵位。
棺材后,屈身而跪的则是大夫人与二夫人。
“老爷……”二夫人抽泣着,不停捂着胸口。
大夫人爬到员外的棺材前,泣下如雨。
“老爷啊!为何?为何会这样!”
二夫人哀痛欲绝道:“老爷含冤而死,走前,都不曾留句话……”
“是那个贱.人!她害了老爷!我定要她!一命赔一命!”
香凝不曾言语,只捂着胸口泣不成声。
至于这件事情,是这么回事,那晚,员外歇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因此厢房外无人。
翌日早晨,阿富推门而入,却看到叶凌与李员外躺在地上,员外脖子处瘀红,于是他吓得大叫了一声,管家闻言赶来,发现员外断了气,紧忙找来了大夫,却发现,为时已晚。
本来,管家也是不相信是叶凌所为,毕竟她一个女子,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可后来,香凝说,那晚的确是见到叶凌与绮罗去员外厢房了,她本没有在意,以为绮罗要去给员外医治,于是就回到厢房中休息了。
大夫人也说,之前叶凌的力气她是见识过的,若说与男人相比,到真是不相上下。
更为重要的便是,员外手中紧握着叶凌的耳环!
许是在挣扎过程中掉落了。
更为诡异的是,有个下人还说叶凌曾领过一钱朱砂。
这让他们更确定了!叶凌先是给员外喝了带朱砂的茶,将他迷晕,然后将他杀害。
至于叶凌为何留在那里,他们猜测,由于绮罗不见踪影,许是两人一同作案,绮罗看到员外被她们杀死,一害怕,就将叶凌打晕,嫁祸给她,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