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实在拖不下去,回去时叶凌也直担心这个绮罗会不会还没有搜查完,为此还连连给她发出暗号,听香凝房内倒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她也有数了。
叶凌去前院寻绮罗,她正于员外厢房内,这次时间不长,等待了些许,绮罗便出来了。
出李府时,叶凌询问她。
“怎么样?有吗?”
绮罗摇摇头,“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那马钱子粉末又是哪来的?”
绮罗斟酌一番,“想是二夫人将它藏起来,不让我们发现。”
“你可都找仔细了?”
“时间有限,我不可能一点一点地找,并且,还不能被这二夫人发现痕迹。”
叶凌心想,这香凝到底会藏在哪里?
“不过,也说不定,这马钱子不是二夫人的。”
“此话怎讲?”
“毕竟,你说,那日摔倒了才不小心将手上蹭上了马钱子,若这真是二夫人的,她为何会如此不细心,将马钱子洒了却不及时清理?”
叶凌摇摇头,“若,是她来不及?”
来不及?
那日,叶凌记得,她来找香凝时,见心莲慌慌张张的,她问香凝可在里面时,她也是支支吾吾。
莫非,是还未来得及清理,所以,叶凌才看到地板上的马钱子?
费脑筋……真是费脑筋。
连着三日过后,员外这毒也是在绮罗的医治下渐渐逼出。
而且眼见员外可算是有了力气,如今倒能在后院转转了。
员外自己都是喜出望外,平日的身子那般沉重,这几日,倒是轻快些许,他也终于想过来,留叶凌与绮罗在府内食晚饭了。
毕竟,她二人虽背着下毒之名,其实员外心里又怎么会信?
两个女子,若下毒是为了得到钱财,那她们宋府的名誉不要了?
倘若不是如此,想借此威胁员外,何必又来医治?
员外心里自是清楚,必是有人想加害于他。
绮罗和叶凌还未把这马钱子一事告知员外,怕他听后会勃然大怒,对病情不利。
戌时,管家派人通知了梵儿,两人便留在了李府。
虽说还是不能与员外一同进食,这大概是员外平日的习惯,可以理解。
叶凌与绮罗还是在西厢房就食。
叶凌心想这样也好啊,可以酣畅淋漓地大吃!
用过饭,眼见天色已晚,两人自是不能再久留,可对这马钱子一事仍是放心不下,于是两人提议,去香凝那里坐坐,就不相信她漏不出马脚来。
来到后院,两人经过凌霄树时,却看到有些匪夷所思的一幕……
两人定睛一瞧,正见香凝厢房外,香凝正巧递给了李侍卫一个东西。
两人不敢太大胆的看,怕被香凝发现,于是看到这一幕,两人将头缩回,不敢将身子探出。
“二夫人,我便先走了。”
说罢,李侍卫朝着二人这边走来,两人蹲下不敢被他发现。
见李侍卫走远,她二人才敢起身,而香凝厢房紧闭着,两人也只好匆匆离开李府。
出了李府,两人仍是小声戚戚地,不敢大声喧哗。
“你说,这二夫人给了李侍卫什么东西?”绮罗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叶凌也轻声道:“我看的好像是个锦囊,但我不敢确定。”
绮罗将手放于下颚,斟酌一番。
“这怎么说夜已深了,李侍卫就算负责李府夜晚的安全,也不至于去二夫人的厢房吧?”
李侍卫?
叶凌昨日不就见李侍卫从后院走出?
“这李侍卫怎么会经常出入后院?与香凝关系甚好?”
绮罗一听,问她:“你怎知道这李侍卫经常出入后院?”
“上次我来找香凝聊天时这李侍卫横冲直撞的,撞我胳膊,想想也是生气。”
绮罗一怔,“那他也是从二夫人厢房中出来的?”
“这我倒不知道,当时只顾看那凌霄花,他撞我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等一下……
若这李侍卫那时就是进了香凝的厢房,那这马钱子粉末又会不会是李侍卫留下的?
这样一来,似乎更奇妙了些?这香凝又不知给了李侍卫什么东西,他二人关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