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爸爸的产业,不管我是男是女,终究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是不是继承家族产业,这不需要何伯伯你来操心。”
老何被这话气得脸色涨红,指着黎瑾的鼻尖怒道,“老黎家的丫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继承黎朝实业。
女儿是给别人家养的,难道以后等你嫁人了,这偌大的黎朝实业都要给你当了嫁妆,姓别人的姓氏吗?!
黎瑾,你给我认清楚了,这黎朝实业是我们哥几个辛苦打拼出来的产业,还轮不到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指手画脚!
我有黎朝实业的股权,由不得你在公司里胡作非为!”
黎瑾嗤笑一声,斜睨了一眼老何,高扬着声音,反问道,“何伯伯,我可以把你这话当成是在倚老卖老吗?
我想请问你,你手上黎朝实业的产业又是谁给你的?
你自称是这唐朝实业是你们辛苦打拼下来的,那么我想问你,当陈喜河在黎朝实业一手遮天、搞得公司乌烟瘴气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当我黎瑾出入公司举步维艰、被董事会刁难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还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打拼下来这偌大的产业,你又为公司做了什么努力?”
老何脸色涨得紫青一片,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他们这群老战友,大多都是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