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就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她有些不悦的看了孙管家一眼。
“你不必跟着了,孤自己过去……”
这一眼带了几分警告,让孙管家后退了一步。
今日之事,即便她初衷是好,到底也是她逾越了。
妄议主子之事本就不是她能做的,她可以进言,却不能急切。
许是这段日子太女殿下懒散惯了,身上的锋芒也收起了几分,她也就有些忘了太女殿下以前的性子。
翼城之行,于凤轻狂而言就像是一场磨炼,让她身上的锐气少了些,倒是多了股子亲和力。
毕竟日日与百姓们打交道,自然要软化自己的态度。
可锐气并不是没有了,只是凤轻狂故意收敛了几分,她是深渊中最锋利的剑,又怎么会没有锋芒。
“殿下……”
楚凡隐和沈夏至看到凤轻狂过来忙的起身行礼,凤轻狂嗯了声,将他们二人扶了起来。
凤轻狂坐到了桌子的主位,楚凡隐坐在她的身边,原本只有两个人沈夏至坐到凤轻狂身侧也可以,可它却执意不肯讲究礼数,坐到了楚凡隐旁边。
凤轻狂看着楚凡隐眉眼间的忧愁,有些心疼。
沈夏至也是含着担忧的眼神看着她,凤轻狂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孤去隔云楼有正事……”
凤轻狂的语气很是认真,她看着楚凡隐的眼睛,里面带着爱意。
“殿下与我们解释这些做什么?殿下想去哪是殿下的自由……”
楚凡隐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凤轻狂却总觉得他是受了委屈。
沈夏至低着头,安静的坐着,只是眼中也是有些委屈,他才刚和太女殿下在一起,心中还甜蜜着,却突然听闻太女殿下以前心中的朱砂痣。
楚凡隐什么都不怕,他爱着太女殿下,自然也清楚太女殿下对他的感情。
他知道无论太女殿下有多少个人,他总会在太女殿下心中有着一席之地。
可……他就是对隔云楼里的那位满是介怀,在姨母家中,整整三年他的耳边都是太女殿下为了应若怜做的那些糊涂事。
这让他如何不在意,他怕啊……
太女殿下会接应若怜回来,他也会吃醋,可他又怕太女殿下厌弃这样的他。
沈夏至好不容易得到太女殿下的垂怜,心里满足着却也更担忧着。
而且他听说太女殿下以前的样子,只觉得那个应若怜不是个好的,太女殿下如今很好,不能再学坏了。
“孤觉得应若怜是受人指使的,这才去试探一下,此事叶织绯也知道,孤这辈子都不会对应若怜动心……”
凤轻狂的话,让楚凡隐直接红了眼眶,沈夏至也是隐忍着泪水。
只是两个人心中的想法不尽相同。
凤轻狂叹了口气,走到了二人中间,将他们揽入怀中。
“相信孤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