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着众人散场,想着从屋里找些药酒给傻柱送过去。
可是在家里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这是恰逢贾东旭回来,就开口向贾东旭问道:
“东旭,你看见咱家药酒放哪里去了吗?”
贾东旭一愣,本以为秦淮茹会问他今天干嘛去了,结果这秦淮茹没问,一时之间想要炫耀的贾东旭有些语塞。
随即反映过来秦淮茹是在找药酒,贾东旭以为是自己宝贝儿子受伤了。
贾东旭开口质问道:
“你,你要药酒干嘛?是不是棒梗哪里又摔了?你这怎么当妈的?”
秦淮茹有些委屈,自家男人出去鬼混了一天,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带孩子,连个买菜的钱都没有就算了,回来看见自己找药酒,也不知道关心下是不是自己哪里受伤了,还反过来怪自己没看好孩子。
但尽管心里委屈,但是还是不敢表现出来。
平时贾东旭在厂里班要是有啥不顺心的事,回来就对着秦淮茹一通拳打脚踢,这婆婆贾张氏见着了以后,丝毫不会劝阻,反而在一旁夸贾东旭厉害。
秦淮茹强忍下心底的委屈,不敢表现出来,脸用力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
“没有,东旭,棒梗今天好着呢。”
“是这样的,昨天不是聋老太太为了咱家的事和许灵均起了冲突吗,然后聋老太太被许灵均气进了医院。”
“傻柱在医院照顾了一天,晚回来还见着许灵均去买了自行车,所以啊一气之下就动了手,结果身受了伤。”
“我这不是想着傻柱平时给咱家送饭盒嘛,就想着这下给他送点药酒去。”
秦淮茹的话,就像是一根火柴,瞬间引燃了贾东旭心中的汽油桶。
怒火中烧的贾东旭扬起巴掌就想抽在秦淮茹的脸。
贾东旭突然灵光一闪,不是要药酒吗,劳资给你加点料,整不死你个够鈤的傻柱,看你还整天在劳资婆娘面前晃悠。
至于秦淮茹,自家婆娘随时都可以收拾,要是这次打了秦淮茹,秦淮茹不敢给傻柱送药酒,那想要收拾这够鈤的傻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扬起的手动作一变,按在自己头顶,薅着头发往后一捋,开口说道:
“药酒吗,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找。”
贾张氏怕棒梗调皮,偷喝药酒所以藏了起来,只给贾东旭说了藏在哪里,并没有告诉秦淮茹。
贾东旭从床底下取出药酒,不一会儿,偷偷加了料,又递给着秦淮茹说道:
“你快去给傻柱送过去吧,别让人等的着急。”
秦淮茹接过药酒,向傻柱屋里走去。
“砰砰砰”秦淮茹敲了敲傻柱家门。
这会儿,正龇牙咧嘴的揉着被打的部位的傻柱烦躁的开口道:
“谁呀,我这会儿正烦着呢,没事别来烦我。”
“我,你秦姐,傻柱,给姐开下门。”秦淮茹没有生气,他知道傻柱这会儿正在气头。
傻柱一听是秦淮茹,连忙道歉:
“对不起啊,秦姐,我这心情不好,说话有点冲,你多担待着点。”
“我这没穿衣服,你在等等我马就给你开门。”
没一会儿功夫,傻柱穿好衣服,就给秦淮茹开了门。
秦淮茹一进门,傻柱开口问道
“秦姐,你这会儿有啥事?今天我可确实没盒饭。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我怎么会笑话你,我这是看你受伤了,给你拿点药酒擦擦。”
傻柱闻言,咧嘴一笑,这一笑又牵动到了脸的伤:
“嘶~,没事,这都是小伤。多谢秦姐关心。”傻柱说着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药酒。
秦淮茹见着傻笑的傻柱,心想这傻柱确实脑子不太好用,不过脑子不好使也挺好,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嘴还是说道:
“傻柱啊,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做事之前多考虑考虑。”
傻柱嘴答应着是,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这次只能算自己大意了,没想到许灵均反应那么快。
下次要是小心点,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心里想着什么,继续开口道:
“有时候,用拳头不是最好的办法,你啊要想着用一些别的办法。”
秦淮茹打的一手好算盘,在傻柱这假装关心,好继续拿着傻柱的饭盒。
一边又隐晦的拱火,想要傻柱继续和许灵均对着干,自己就有机会再出来调节,好乘机和许灵均打好关系。
可惜秦淮茹这一手如意算盘终究得落空,这傻柱头脑简单,遇着事也是优先使用武力。
现在打架又被许灵均暴虐,剩下得一些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也就只有收拾收拾许大茂而已。
秦淮茹眼见在傻柱这待的时间够长了。
再待下去估计贾东旭那边得找过来了,也就开口和傻柱道别:
“傻柱啊,我这就先回去了,老太太那边你不用担心,刚才院里有人送去晚饭了,你就安心休养一晚。”
秦淮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轻轻带房门。
然后又装作不放心傻柱的样子,打开房门,又对傻柱叮嘱道:
“傻柱啊,那药酒你记得抹,好得快!”
傻柱见秦淮茹如此关心自己,心那叫一个美滋滋,刚才被打的不愉快也被抛之脑后了。
“放心吧秦姐,你快回去休息吧。”
贾家。
贾东旭在家里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秦淮茹回来,这会儿正着急着想去看看秦淮茹究竟在干嘛。
从凳子起来就想要出去,这时候秦淮茹推门走了进来。
贾东旭看见秦淮茹回来了,眉头一皱问道:
“你就送个药酒,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还干什么了?”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皱起了眉头,心里一颤连忙解释道:
“没,没干什么,就是送了药酒以后,我和他说了许灵均的事。”
“傻柱现在不是和许灵均不对付吗,所以我就想着利用利用。”
贾东旭听着傻柱收下了药酒,眉头舒展了些,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哼,谅你也不敢做什么!”
“我今天找人疏通了关系,等会儿,咱们再去躺派出所。”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了傻柱的惨叫声。
“啊,好疼,疼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