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靓的身体康复的很快,慕孜笑也回到了从前的生活中。
两人也许从此在也有交集。
或者说,一直都是慕孜笑的单相思。
伦敦专业网球场,慕孜笑刚获得男子入围赛第三名,险些无缘总决赛。
“慕哥,你寝室挺舒服,我去看我姐,她怎么样?”
很显然,袁靓并没有告诉袁帅,她在此之前,刚刚生了一场大病。
“好!”
“我姐好的话,我就放心了,慕哥,我看你咋不开心,是不是今天教我打球,觉得会输给我?”
“教你打球?”
慕孜笑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
“慕哥,我逗你呢,是我自己强烈要求,你陪不陪我吧?”
……
国内的袁靓,又积极投入到女团的训练中。
“今天我们将去密室逃脱。一名艺人,尤其是女生,不能胆小怕事,总是娇气,偶尔要拿出阳刚之气。”
苟玉红向上弯曲手肘,举了举自己的肌肉块。
“看见了吧?这些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苟阿姨,你说的是练身房吧?我经常去,但我们都是教怎样把这块肌肉练下去,又不是健美,女人弄成爷们样儿,多难看,我反正欣赏不来。”
郑梦讲的话,简直说出了所有队员的心生。
对于苟玉红来说,正在不断的挑战底线。
“梦儿,你如果对我的安排有任何意见,别在队伍里,影响大家练习,可以去墙角跟我慢慢谈。”
郑梦不再讲话,而是默默练习。
“顾名思义,密室逃脱不仅考验体力,还有智力,没脑子的人,通通从我的团队里滚出去。”
苟玉红用了滚这个字,让郑梦十分不悦耳。
因为是在她刚说完的批评里,显然是有针对性的描述自己情绪。
“喂!爸,你到底怎么得罪苟玉红了?”
郑梦似乎忘记是自己与父亲提的那件事。
“啊?真的是因为钻石,爸,你送的那个是真的?等等,我好像注意到苟玉红这几天,有一次戴了,没骗你,是真的,你什么时候别出差,也回来看看我吧,我都要被她折磨疯了。”
“梦儿,现在我们要达到密室逃脱场地,把手机关机。”
“是!”
郑梦开始听从苟玉红的指挥,不再团队里宣扬自己才是第一。
“袁靓,你身体真的好了?”
“当然!欣欣,你呢?”
“我恢复的超好,多亏了你的头花,我把那些洗一洗,全都给你放了回去,就在你更衣室的外面。”
欣欣与袁靓正在窃窃私语。
“现在出发!”
袁靓没有机会在回到更衣室,但是坚信那几颗大花,不会丢失,谁也戴不出去。
五人女团,加上苟玉红,一共六人,上了一辆大巴车。
“停!开车之前,我先讲两句,在车上,也要时刻保持120分的精神劲儿,谁要是有懈怠,垂头丧气,别说我对你们不客气。”
苟玉红不是说两句话,而是一大段威胁语句。
要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真受不了她的刺激。
还好这么多天的相处,大家慢慢的彼此了解。
“老板,我想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
苟玉红快要睡着之际,田小果走到了车前方,站在司机的座位旁。
“大家掌声欢迎,你开了一个好头,等下每人一个节目。”
苟玉红说的轻巧,因为这样更加帮助她睡眠。
但对于这些天本来睡的就少的女团队员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
“我给大家讲一个冷笑话吧。有一个人家里很有背景,她和四个朋友一起出去,不小心被车撞了,去世了,这时,她家里人给火葬场打了一个电话,喂,可以让我家孩子先火化吗?可以。结果不用排队。最后,其他四个人苏醒了过来。”
田小果讲完之后,大家哈哈大笑,就连司机也憋着嘴巴,微笑了一下。
除了郑梦。
“你在诅咒谁死呢?”
郑梦好像听出了别样风味。
“我谁也没说谁。”
田小果跟她顶撞了起来,但是苟玉红并没有向着郑梦。
打了一个哈欠,让她上来接着讲。
“我不会讲冷笑话。”
“那可以自己原创一个,舞蹈都可以,语言不行吗?创作,这是基础,你们不是想影视歌多栖发展,填词作曲,都要懂。”
苟玉红的要求有些异于常人,但身为女团练习生的她们,必须遵守,还没到他们红成可以讲条件的时候。
“我有一次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跳,惊呼!天呐!我怎么这么好看。”
郑梦的笑话,十分冷。
犹如特效画面里,加入了冷气。
“嗖嗖”蓝色,吸入大客车里。
“下一个!”
“欣欣,你去吧!”
“袁靓,我还有准备一会儿,没想好,你先去,我长长经验。”
袁靓和欣欣互相劝着彼此。
忘记还有小蝶的存在。
“我去~”
小蝶,走到了车子前方,面前感觉脚下的震动“哐哐”。
“大家好!我叫小蝶,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一个节目,名称叫做讲笑话。”
小蝶给自己加了许多铺垫。
其实,戏跟大家的一样。
“有一只乌龟和一只兔子,他们俩去赛跑,你们猜,谁跑第一?”
“兔子!”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对了!谢谢大家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