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现在走不开。”
“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
“我还在医院,袁靓的父亲生病,她为了公司去参加真人秀,我理应过来照顾。”
“你为他们家付出的够多了,又是找医生,现在还成陪护了?照顾那死丫头他爸?她妈呢?”
“阿姨在县城里,怕她担心就没给她说。”
“她弟呢?”
慕孜笑开始吞吞吐吐,并没有直言相告。
“妈,你以后别在叫她死丫头了,她有名字,叫袁靓。”
“你以为她那破名字,比死丫头好听多少。你在那别动,我非要问问他爸怎么教育的两孩子,伸手向别人要帮忙,得先瞧瞧自己家孩子什么德行,有没有两把刷子。”
放下电话的慕孜笑,意识到情况不妙。
“叔叔,我先走了,等下如果来一个中年人,说是我的妈妈,请您一定不要跟她搭话。”
“怎么了?孩子,你是遇到困难了?开大公司肯定有人骚扰你,叔叔没能力,但体力还是有的,你找人把我病给治疗好了,这可是不治之症啊,你的大恩大德这辈子都还不清。”
袁靓父亲一直压抑自己,现在正躺在床上,双手握紧,来回抖动,给慕孜笑作揖。
“叔叔,您这是哪里的话,不要客气,袁靓和袁帅都是我公司员工,作为老板来看看他们,很正常,不需要这样,您所花的钱,我会为您出,不是因为可怜您,而是我们公司的制度,家人遇到重大疾病,公司会为员工分担,不用觉得欠我人情。”
慕孜笑将剩下的普通剥皮后,匆匆床上西装外套。
也许他为公司做的有限,但形象方面他会严格把关,自己也以身作则。
无论春秋冬夏,西装不离身,手帕不离兜。
“小伙子,叔叔把你那个弄脏了,这个还给你。”
床头柜上的一个不太干净的手绢,袁靓父亲想要赔偿给慕孜笑。
“你是嫌脏?”
“不是,叔叔,手帕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也算是一个定情信物,我不会随意收,袁靓也许也是这样的人吧。”
“我们家小靓她心大,很多事情不放在脑子里,所以,功课学的乱七八糟,原来我想着是家里一个唱白脸一个红脸,激将法,但这孩子倔,一门心思想搞艺术,我和老伴才勉强同意她学服装设计,但她真正喜欢的是唱歌跳舞,经常在家里给我们表演。”
“跟您聊天很开心,希望以后还能听见更多关于袁靓的事,错过了很多年,我想尽量补回来,先不多说了,叔叔,我再不走的话,恐怕会有麻烦。”
走出病房门外的慕孜笑,便给母亲打了电话,但未能接通。
他又编辑短信发到苟玉红的手机里。
“妈,今天是女团真人秀最后一天,要评奖了,我在现场,您也赶快过来。”
苟玉红还沉浸在郑承东的粗暴语气上。
“男人都一个样,我能把一生托付给他?我还想要命你呢,要是知道我把他送给我的钻石项链当成廉价品卖了,他还不得找我算账。他原来也不是这脾气,会不会郑梦说我坏话了?那孩子不是喜欢我儿子吗?不应该啊。”
……
善亚师范大学,今天比往日热闹许多。
可能由于周末的关系,学子们选择外出游玩。
当袁帅到达此地,身边一个个经过的漂亮女孩,吸引着他的眼光。
他正寻找青春活力的女孩,谁带着闪亮亮的饰品。
“袁帅!”
风风火火跑过来的,正是肖婷婷。
但袁帅早已认不出来她。
“是我没错,我是肖婷婷,我长得很大众脸?”
“这是100元。”袁帅闲言少叙,直奔主题,“把你脖子上的项链,卖给我。”
“你难道有这嗜好?喜欢收集女人饰品?”
“一颗恒久远,钻石永流传,不分男女,我是纯爷们,也想有点女人的细腻。”
袁帅贫嘴了起来,眼睛没有离开肖婷婷的脖子。
“表姐!你节目录完了?你得第几名。”
“什么第几名,那些又没什么奖品,我才不稀罕。”
肖婷婷明白,郑梦应该连优秀奖都没选上。
“几天不见,你就有男朋友了?”
郑梦眼睛瞟了瞟前方不远处的男人,身高穿着竟是那样熟悉。
应该不是他,他还对我说混得出人头地,回来娶我。
就算是句玩笑话,他也不会如此神速就找到女朋友了。
“姐,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袁靓的亲弟弟。”
“袁帅?你今天不去看你姐表演,也不在医院陪你爸,来这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