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汽车图书,相约机工(2 / 2)

“那时候可真清闲的啊!”我感慨道。

叶芊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手牵手走进了同春园饭店。

“我们先点个松鼠鳜鱼和响油蟮糊,”叶芊坐下后思索着说,“然后再要面点小吃就行啦!”

“你看着点吧,”我呵呵一笑,“别浪费就行!”

“你知道公孙仪吗?”叶芊点完菜后问我。

“知道,”我说,“他在春秋时任鲁国的宰相。”

“他很喜欢吃鱼,”叶芊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国内的人都争着买鱼献给他,他一概谢绝。”

“为什么?”我纳闷地问。

“他弟弟也这样问他,”叶芊微笑着说,“问他既然喜欢吃鱼,为什么又不要鱼呢?”

“公孙仪说什么呢?”我饶有兴趣地问。

“他说,”叶芊呵呵一笑,“正因为我喜欢吃鱼,所以才不接受别人送的鱼。如果接受了别人的鱼,必然要按别人的意愿办事,那就可能触犯法律;触犯法律,就会被免去宰相;免去宰相,谁还会送鱼给我?不接受鱼而不被免去宰相,这样,虽然没有要人家的鱼,但却能长久地用自己的收入给自己买鱼吃了。”

“你肯定想告诉我什么!”我微笑着说。

“当然了,”叶芊轻声细语地说,“你想想!”

“不能贪污受贿,”我猜测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受贿,也没那路!”

“跟‘软文’有关!”叶芊提醒道。

“哦!”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想提醒我不能贪图小利!”

“是的,”叶芊语重心长地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公孙仪身居宰相高位,头脑十分清醒,他从吃别人的鱼这样的小事情上深谋远虑,辩证地认为只要不吃别人的鱼,才能真正长久地吃自己的鱼。所以,一切有志者对唾手可得的名和利,都要慎之又慎。”

“那我就开始不写汽车软文了,”我认真地说,“专心去做那套非常车主系列图书!”

“很对!”叶芊高兴地说,“在小利面前,贪心过剩,结果往往会被牵住了鼻子。特别是一些已取得一定地位和成功的人,由于权利和影响超出常人,人们对他们一般都是有所求的,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当然会对其曲意逢迎,投其所好。如果因为贪图小利,成了别人的工具,那么违法乱纪之事就在所难免,最后的结果必将丧失以前所有的一切。”

“我知道了,”我认真地说,“汽车软文,实为广告,虽不违法,也不合法!”

“其实爱情也是一样,”叶芊双目澄澈地说,“如果贪图一些小名小利,最终会获得狼狈的下场!”

“请举个例子,”我呵呵一笑,“或者讲个故事!”

“你知道乔治•桑吗?”叶芊轻声细语地问。

“一位法国19世纪著名的女作家,”我嬉笑着说,“据说她的情人很多!”

“让我们看看她是如何出名的,”叶芊伶牙俐齿地说,“她18岁时,没有写出一篇文章;认识青年诗人于勒后,与他合写了一本书,但自己很少动笔;独立完成第一部书稿《印第安娜》后,立刻做了法国当时最有影响的文艺批评家圣佩韦和拉杜什的情人。《印第安娜》出版后,拉杜什把乔治•桑捧上了天,说她笔下的生活,万物互相触碰,偶尔常常聚集着连莎士比亚都写不出的悲剧;圣佩韦也不甘示弱,他说乔治•桑令所有的人眩晕、发疯,她将给法国文学带来夺目的光彩!”

“乔治•桑的情人是很多,”我认真地说,“她的情人‘菜单’有:法国著名画家——德拉克鲁瓦,匈牙利钢琴家——弗郎兹•李斯特,法国天才诗人——缪塞,波兰伟大的音乐家——肖邦,法国文艺批评家——圣佩伟和拉杜什,法国青年商人——于勒•桑多,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法国文学巨匠——巴尔扎克,法国著名剧作家——大仲马和小仲马,俄国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等等。”

“他们的爱情可以称为功利之爱!”叶芊微笑着说。

“是的,”我认真地说,“功利之爱是一种真实的谎言,就像枝头绚丽的谎花、断尾求生的壁虎一样,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和达到某种目的,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尊严甚至未来,以欺骗和糊弄别人。这样的爱情,因为有许多的功利搀杂其中,所以很容易变质变味,变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其爱的本质。”

“不过,话说回来,”叶芊呵呵一笑,“功利之爱是褒贬不一的。有人认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幸福和命运的权利,每个人衡量幸福和得失的标准又不一样,功利之爱无可厚非,尤其是在一个物欲横流、名利必争的社会;有些人却相反地认为,功利之爱是可耻的、让人唾弃的,因为在其爱情美丽的外衣下,隐藏的却是太多丑陋的欲望和贪婪的索取。”

“咱俩说话是不是跑题了?”我嬉笑着问叶芊。

“跑了一点点,”叶芊微微一笑,“没跑多远,快走几步就能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