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
“你说什么?”梦沁着急八荒地询问。
她两只手搭在滑门的边框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周叔,视线像激光线一样,凌冽,灼灼。
若是他真的有办法,那韩齐不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儿,梦沁眼中明显滑过一抹耀眼的暗芒。
周叔了然于胸地挑挑眉,暗沉浑浊的眸子微微一闪,随后嘴角拉扯出一丝晦暗不明的笑。
下一秒,他语气轻松,同时,手伸出来,顺势向屋子做个了手势,道:“公主,可否进屋去谈,毕竟……”
话到此,顿住。
周叔左右扭头睃巡了下,随即才重新瞥向梦沁,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梦沁虽骄傲放恣,但她好歹也是一个公主,这点隐晦的暗示还是一点就通的。
她脸上溢出浅淡了解般的笑,彻底拉开门,迎着周叔说:“进来。”
说着,正色,转即又对门外的两个卫士放声吩咐:“你们都退下吧。”
“是。”
叶寞醒了。
是被香醒的。
她这一天算是萎靡不振地瘫软在床上了,明明她都极力强调肚子里有宝宝了。
可某只色狼昨天是怎么搪塞和忽悠她的?
说是运~动~一小时,健康一辈子。
以此类推,运~动~一整夜的话,就会健康几辈子。
最可恶的是,偏偏在她最如鱼得水的时候,某个男人总是恶趣味地把水都给放干了!
平日里多矜贵禁欲,可是一到了那个点儿,他却比一只千百年来没吃过肉的狼还可怕。
她觉得,如果这男人再这么闷骚下去的话,她这条小鱼,迟早会变成死干鱼!
叶寞揉了揉惺忪朦胧的眼,弯腰半坐。
鼻间香味四溢,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下一秒,她睁开双眸,一眼便望见韩齐端了一晚香喷喷的鸡汤走进来。
步履平稳优雅,身形端正直挺,他依旧是那个万里挑一,鹤立鸡群的男人。
叶寞呆怔住了,最初是诧异,后来就是惊喜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