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伊一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克里斯丁,淡淡一笑,这回没有选用爱尔兰语,而是用国语道:“克里斯丁先生,劝你最好别用这种方法应付我,你只要敢脱,我也敢看,不过我这人呢一向不吃亏,你敢让我辣眼睛,我就能让你变太监,把看过的地方切掉。”
脱衣脱到一半的克里斯丁闻之,停了停,然后又继续脱,这一回终于多说了几个字:“这位贵妇,你是在威胁我?你来之前没调查过我吗?我什么都不怕。”
“威胁你倒不至于,不过我来之前恰巧收到了一条消息,原本想来跟你分享一下,只是你这么不自爱,那我只有切了你,把被我看到的那个部位,送给卡雷琳娜看了。”
话音一落,克里斯丁的手再次顿了顿,显然他这会儿的反应比刚刚激烈了一分。
然而这就是个僵持塞,谁先放弃谁就输。
所以,克里斯丁仍旧若无其事的继续脱衣服,只是速度放得慢了一点。
陆伊一见状,唇角微勾,看样子她来之前发现克里斯丁的女儿这一点有用。
原本她也不自信,到底克里斯丁在不在意他的女儿,毕竟从克里斯丁从事毒药研发后,再没回过家,更没有记录说他跟家里人接触过,甚至寄钱也只是十年前的事。
所以,很难说,克里斯丁还在乎那个家。
直到刚刚,陆伊一听克里斯丁吹奏爱尔兰风笛时,她才再次设想,克里斯丁在乎她的女儿,因为克里斯丁虽然胡乱的吹奏,但曲子断断续续的节点是有曲谱源头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