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过后,第二个半庄开始。
...
东一局。
四人都稍微改变了一些自己的风格,手中都留有安牌,变的十分稳健。
第九巡时,赤沢摸到了一张五条,随即听牌。
【四五六万,五六七筒,二三四五五七八条】
叫听六、九条,和到六条多出一个断幺。
紧接着下一巡,久藤也听牌,进行追立。
【二三四七七七万,三三四五六六七条】
叫听五、八条。
两家立直,久藤还是庄家,高阳直接选择了弃和。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久藤和赤沢两人不断的摸牌、打牌。
最终在第十四巡的时候,赤沢摸到了六条。
“自摸,立直,平和,断幺,里宝牌一。五番满贯,8000点。”
...
东二局。
赤沢起手配牌就是一向听,直接打出了宝牌白板。
高阳和久藤的手牌都组建的比较慢,神木依旧是霉运缠身,手牌差到极点。
赤沢起手一向听,却迟迟没有摸到关键牌,久藤那边也赶了来。
两巡过后,久藤进度赶超了赤沢,第一个听牌立直。
【二三五六六七七八万,七八九九九条】
叫听一、四万。
下一巡,赤沢也终于听牌。
【一二三五六七七筒,三四四五六条,一对西风】
打出七筒,叫听二、五条。
但碍于久藤的率先立直,赤沢在犹豫要不要进行追立。
从久藤的舍牌来看,七筒算是危险性比较高的牌。
赤沢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打出七筒,但没有立直,选择了追立。
高阳第三个听牌成功,但想听牌就要打出大生张,长考了一段时间,高阳还是打了张现物,进行兜听,选择再找机会。
一、四万的存量不多,久藤一直没有摸到,高阳和赤沢也不会给他捉炮的机会。
最终,神木打出一张二条,被赤沢捉炮,平和一番,1000点。
...
东三局。
赤沢碰了张白板,选择了副露。
【二二万,四四筒,三三三五六六条】
这副牌有机会对对和。
牌局中期,神木破天荒的碰了自己的自风牌西风,成功听牌,叫听坎七万。
可就是神木的一碰,牌序改变。
赤沢成功听牌。
【一二三万,四五筒,三三三六六条】
叫听三、六筒。
紧接着下一巡,赤沢自摸三筒和牌,役牌白板,宝牌三,四番,12000点。
...
东四局。
高阳起手对子居多,便打算向七对子的方向发展。
随后顺利的进张让他七对子成功听牌。
【四六六万,二二三三七七筒,二二条,一对东风】
七对子,单吊四万,但四万是宝牌,其他人不可能会打出来,只能靠高阳自己摸到。
各家手中扣住宝牌四万,使得牌山当中仅剩绝张四万,高阳和牌的概率非常的低。
眼见即将流局,久藤发现海底牌是高阳的,便吃了家一张牌,将海底从高阳那里错开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错,让高阳摸到了牌山中的绝张四万。
“自摸,立直,七对子,宝牌二,里宝牌二。八番倍满,16000点。”
久藤懊悔的砸了一下牌桌,一个倍满将双方的点差再次拉大,几乎到了没法逆转的地步。
...
南一局。
久藤副露听牌,但高阳和赤沢的防守滴水不漏,丝毫不给点炮的机会。
最终流局结束,久藤收取了高阳两人的罚符。
...
南二局。
久藤手持三张宝牌,只要摸到一张五筒就能听牌。
如果和牌,立直,场风南风,宝牌三,保底五番满贯。
可五筒被赤沢一人摸走了三张。
迟迟见不到五筒的九藤,摸到了绝张南风,开了手暗杠。
岭牌摸到了一张九筒,总算是进入到了听牌。
【六六六六七九九筒,西风刻子】
叫听了五、八筒,但牌山留给他摸牌的机会只剩一次了。
最后一次摸牌,一张发财,没有自摸。
流局结束,久藤依旧只收取了罚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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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局。
不想给到对方翻盘希望的高阳,早早听牌成功,宣布立直。
【四五六七八九万,二二六七筒,二三四条】
叫听五、八筒。
由于五筒是宝牌,而八筒是和五筒一条线的筋牌,在高阳立直后,没有人再打出。
但牌山存量还很多,高阳在几巡过后,自摸八筒和牌。
立直,自摸,平和,宝牌一,里宝牌一,五番满贯,80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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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四局。
趁你病要你命,赤沢快速副露,第五巡的时候就听到了牌。
虽然仅仅是断幺一番的小牌,但可以直接结束这个半庄。
没等自摸或者久藤两人点炮。
在赤沢听牌后,高阳直接打出了赤沢的炮张。
赤沢捉了高阳的炮,结束了第二个半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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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半庄基本是高阳和赤沢的碾压。
东部连赢两场,使死斗到达了赛点,只要第三个半庄高阳和赤沢赢下,那么就可以直接宣告东部的胜利了。
从目前的两个半庄来看,久藤和神木两人没什么亮眼表现,尤其是神木,完全就是一个牌搭子。
两个半庄下来,神木就听牌了一次,其余时间都是久藤一人在纠缠对手。
可对方好像并没有因为落后两分而有任何焦虑,好像认定自己会是最终赢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