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和你比,规则是什么?”
麻衣也不墨迹,直接告诉了高阳牌局规则。
两人单挑,初始点数为零,赢者按照正常计算点数,输者不扣除。
一个半庄结束后,谁的点数多,谁获胜。
特殊规则,不能副露,即不能吃、碰以及明杠,可以暗杠。
听牌时必须立直,立直后,对方可以猜两次对方的听牌。
如果猜中,按照流局计算。
若没猜中,听牌的人连摸五张牌。
自摸成功,正常结算,反之,对方重新猜牌。
另外,牌局没有庄家。
规则介绍清楚后,两人开始了牌局。
...
东一局。
高阳率先听牌,打出五条,宣告立直。
麻衣看了眼高阳的舍牌,开局连续打出了二、三万和两张字牌。
后面的舍牌以筒子居多。
一般来说,立直宣言牌附近的牌,铳率极高,很有可能就是所听的牌。
“小弟弟,你不会专门听了一个筒子,才打出那么多筒子,想要迷惑我吧。”
高阳打出的筒子有一、二、三、四、六、七筒。
很像是手牌没有筒子,或是筒子已经成型。
“我要先猜第一次了,我先猜你听的是六条。”
高阳没有说话。
“哎呀,看来姐姐我猜错了呢。”
麻衣脸挂满了笑容,丝毫没有因为猜错而有所不高兴。
“虽说你的听牌还算隐蔽,但即便我两次都猜错了,你也不一定能自摸到那张听牌。”
麻衣提醒了高阳一句,毕竟最后比拼的还是点数,不是猜中牌的次数。
高阳依旧沉默不语,脸也没做任何表情,生怕对方看出些什么。
“姐姐我先让让你,第二次我猜个七万。”
高阳吐出一口气,表示猜错,随后进行了五次摸牌。
可惜五次没能自摸成功。
“怎么样,我说了听牌太差,让你摸你也不一定能摸到。何况你听的是张坎八筒呢。”
麻衣果断说出了高阳的听牌,显然早就猜到,故意猜错了前两次。
高阳推倒手牌,果然叫听的是坎八筒。
东一局,麻衣猜对听牌,流局。
...
东二局。
麻衣首先听牌,立直宣言牌是张北风。
从她的舍牌来看,打出的全是幺九字牌,可用信息极少。
高阳只能先猜了一下宝牌三万。
“你太小看姐姐我了,那么明显的听牌,数量还不多。”
麻衣的话让高阳有些脸红,确实不该低估对方。
第二次,高阳选择了宝牌附近的二万,依旧错误。
麻衣开始摸取五张牌,第三张摸到了张六筒,成功自摸。
听的牌是三、六、九筒。
“立直,自摸,平和,断幺,宝牌二,里宝牌一。”
“七番跳满,12000点。”
...
东三局。
依旧麻衣先听牌。
而她的舍牌依旧都是些幺九字牌。
不出意外的高阳前两次又没猜中。
但麻衣的五张牌也没有自摸。
高阳继续猜牌,还是没有猜中。
这次麻衣直接摸到了和牌,一张红中。
高阳情绪有些失控,明明很早麻衣就打出过红中。
“哎呀,反正都是自己摸牌,也不存在振听的情况了,叫听之前的舍牌也没什么。”
麻衣依旧一脸轻松地笑着。
“立直,自摸,2番30符,2000点。”
...
东四局。
高阳在第三巡听牌,算立直宣言牌,仅仅只打出去了三张牌。
这给麻衣增加了不少难度。
麻衣两次猜错,高阳摸取了五张牌,成功和牌。
“立直,自摸,平和,宝牌一,四番0点。”
...
南一局。
这一局两人手牌成型都很慢,快到尾巡高阳才听牌。
由于没有振听,猜牌的难度大大增加。
这一局麻衣没有猜中,但高阳由于剩余牌过少,也没有和牌。
最终流局。
...
南二局。
高阳也叫听了一张之前打过的牌,使得麻衣没有猜中,从而自摸成功。
“立直,自摸,断幺3900点。”
...
“一人一次,也很公平。最后的两局,我们都不能叫听打过的牌怎么样,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可以。”
...
南三局。
麻衣听牌,进行立直。
而她的舍牌杂乱无章,就像是迷魂阵一般。
听牌前连续手切打出四、五条,那么可能原本是四五六六的形式,又摸到了第三张六条。
亦或者是四四五五的形式,搭子超出,所以将多余的四、五条打出。
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留着四四五五做一杯口还有会多一番。
放弃这一番,很可能是摸进了宝牌。
这一局的宝牌是六万,保留带有宝牌的搭子,那么可能的情况是四六、五六、六七、六八,或者干脆是五六七八万,六七八九万。
很大概率是六七八九万,原本要打出九万,但又摸到了一张宝牌六万,所以对子溢出,将四、五条的对子拆掉。
高阳在做出判断后,先选择了六条作为麻衣的听牌。
第一次没有猜中!
高阳又陷入了思考,那就很有可能对方搭子超出,拆掉了四五条的两面。
可这样一来,范围就变的很大。
良久过后,高阳鉴于麻衣只打出了两张筒子,选择赌对方听的是筒子。
打出过一张四筒,一张八筒。
那么一筒只会听单吊或者对碰,而七筒会有坎张,概率较大的是二五筒的两面和三六九筒的两面或三面。
第二次高阳选择了二筒,也没猜中。
麻衣摸牌,成功自摸。
竟然是张红中,红中自己已经打出去了两张,只剩这张绝张了。
对方竟然会听这个,很有可能直接以流局结束啊。
“立直,自摸,七对子。四番7700点。”
...
南三局结束后,两人的点数相差12600点。
也就是说高阳最后一局必须要和到八番以才有可能逆转获胜。
还要不让对方猜中听牌,难度极其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