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高阳没有打出那张二筒,而是选择打出了一张六万。
牌桌的众人看到高阳打出的六万,十分不解。
六万不是现物,而且是一张无筋牌。
为什么他敢直接打出来呢。
最终,东三局以流局结束。
森田推到手牌,叫听的赫然是张坎二筒。
看到森田的听牌,高阳深呼了口气。
骗筋。
还好自己没有打。
自己的强运看来不仅仅是在摸牌进张时有用啊。
...
东四局。
指示牌八万,宝牌九万。
从局的危险边缘走了一遭的高阳,感受到了自己的强运的浮现。
起手牌便拿到了三张九万。
【一八九九九万,一一五六筒,一八条,一对北风】
轮到高阳摸牌,一张五筒,打出一条。
再次摸牌,一张六筒。
又经过了几巡,高阳摸到了一筒和一张北风。
【八九九九万,一一一五五六六筒,北风刻子】
打出八万,叫听五、六筒的双碰。
自摸的话就是天牌四暗刻。
高阳没有立直,选择了默听。
森田的手牌虽然也在迅速成型,但相比于高阳的速度还是慢了许多。
高阳摸牌,一张北风。
“杠。”
岭牌时一张发财,可惜没有岭开花。
两巡后,高阳摸到了绝张九万,再次开杠。
岭牌摸到了一张一筒。
再开出了一个暗杠。
此时森田成功听牌,但面对着高阳开出的三个暗杠,有些犹豫。
从高阳的舍牌来看,很难看出高阳听的是什么牌。
连最基本的万、筒、条都分辨不出。
森田此时叫听二、五、八条的三面听。
此时只需打出废牌六筒便可。
可六筒各家牌河一张都没有。
最终,想要快速结束这场的森田狠下心,打出了六筒。
“荣。”
“自风役牌北风,三杠子,对对和,三暗刻,宝牌四,里宝牌六。”
“十七番130符,两千二百一十万。”
森田极度懊悔,右手握拳砸了桌子一拳。
...
第四场牌局开始。
从这场牌局开始,高阳的强运展现出来。
各种离谱进张以及和牌接涌而来。
东一局。
高阳起手牌不算好。
【二五万,一一三八筒,六七条,一对东风,南风,一对北风。】
摸牌,一张西风,打出了二万。
摸牌,一张南风,打出了五万。
摸牌,一张北风,打出了八筒。
摸牌,一张西风,打出了六条。
摸牌,一张一筒,打出了七条。
摸牌,一张西风,打出了三筒。
【一一一筒,一对东风,一对南风,西风刻子,北风刻子。】
手牌竟然被高阳摸成了小四喜,叫听东风、南风双碰。
在下一巡,摸牌。
“自摸,四暗刻、小四喜。二十六番60符,一千五百六十万。”
...
东二局。
【二四五万,四五筒,一三五条,四张东风,一张白板。】
高阳摸到一张四条,将东风开了个暗杠。
岭牌是一张一条。
再次摸牌,一张六万。
“立直。”
打出二万,宣布立直,叫听三六筒。
到了下一巡。
“自摸,立直,一发,役牌场风东风,宝牌一,里宝牌八。”
“十三番60符,七百八十万。”
翻出的两张里宝牌竟然是两张北风,使得高阳的牌增加了八番。
高阳连续的几把和牌,让森田输掉了四千多万。
而输掉的都是青城会的资金。
森田自知如果再这样输下去,五场牌局结束后,自己怕是难逃一死。
可面对着高阳突然爆发出的强运,却也无可奈何。
...
东三局。
“立直。”
高阳的开局立直,让森田冷汗直流。
不知道该怎么防守,只好随便选了张红中打出去。
在他眼中,字牌相对要安全一些。
“荣。”
“双立直,一发,役牌自风,役牌场风,三暗刻,混一色,宝牌三。”
“十三番90符,一千一百七十万。”
...
东四局。
“怎么了,森田先生。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青天井规则下,要尽可能的将牌做大。”
“你的话我可都牢记在心啊。”
高阳一边整理着手牌一边重复着先前森田说过的话。
森田没有回应,只是一直用纸擦拭着从额头留下的汗珠。
他的每一次出牌都小心翼翼。
可越小心越容易出错。
高阳面前的牌河没有一张万字,森田竟然打出了一张九万。
“荣。”
高阳推倒手牌
【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九万】
“立直,平和,二杯口,清一色,宝牌一。”
“十二番30符,三百六十万。”
“别害怕,森田先生。仅仅三百多万的小和罢了。”
森田的汗水已经将他西装里面的衬衫完全的浸湿。
可想而知,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没见森田说话,高阳再次开口道。
“准备开始最后一场牌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