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郡主戴着斗篷出现在监牢。
二月楼见到她,很是惭愧,当即跪下:“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喝酒居然喝不过一个女人!”长白郡主生气地说。
“什么,凌公子是一个女人?”二月楼惊讶地说。
“枉你号称我们哈阳最厉害的谍者,你连雌雄都分不清,蠢才!”长白郡主骂道。
说到雌雄二字,她又开始反胃,因为脑子忽然之间就冒出营卫季出来,她转过身捂住自己的嘴。
“奴才羞愧难当!”二月楼狠狠地用地板磕自己的额头。
“好了!”长白郡主制止他,“我会尽力保住你这条狗命。不过,不管能不能保得住,你记住,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奴才谨记。奴才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愿意为统领、为郡主做牛做马。”
“漂亮话别说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在这牢中,奴才听那些狱卒闲聊,才知道奴才这次之所以惹祸上身,完全是因为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营声的,营铁树在费尽脑门地找它。这枚戒指绝对不简单。“
是吗?这提醒了长白郡主,自己在地宫之时,营铁树也在地宫,他对自己的事情了解多少?
此人看来避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