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外围的人软化星遥的办法但愿能免去此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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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声坐在刑部大牢的死囚房。
他的头发因为粘了鸡蛋清,现在已经发硬,坨在一起高高地耸起。其中还少掉了一撮。
他的耳朵被孙婆婆咬掉了,狱医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流下来的脓液干在脖子上。
到处都疼,不过再疼,也比不过心痛。他一想起儿子被活活烧死就钻心地痛。
作孽啊,作孽......他不断地叹息着。
有个人走进了他的囚房。他仿佛看见营卫季向他走来,赶紧站起来迎接他,但是手在地上撑了几次都站不起来。
他的头是晕的,耳朵也一直在嗡嗡地响。
“季儿,季儿,你等等。”他不停地说着,还在地上挣扎。
那人蹲了下来,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不要起来了,伯父,是我。”
“铁树?”他呢喃着,仔细端详他。没看见营卫季,看见营铁树同样开心。
现在他没儿子了,他这只营姓家族唯一的后代只剩这一个,千万不能出事。
“你现在不要避嫌吗?”他小声地问道。
“没关系,我已经打点好了。”营铁树回答。他现在有点佩服这个伯父,到这种时候,脑子一点也不糊涂。
但是再接下去就不知道了。他必须在伯父脑子还清醒的时候来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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