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一听,脸色变了变,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随意寒暄了几句,便搂着陆晚清上了马车,像丢垃圾一般将她用力往车里一扔,冷笑道:“哼,雪儿没有那个命,你这个贱人就配有吗!”
不顾陆晚清的伤势,自己飞身骑着马远去。
陆晚清倒在马车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身上传来了尖锐的痛,手颤抖着摸了摸额头,刺痛感让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摊开手,血淋淋一片。
马车一路颠簸,她却伏在马车上痛哭,爹爹,我想回家!真的好想回家!
到王府后,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因为一路走进去,都是鄙视、厌恶的目光,人人都知道她为了爬上萧逸的床不择手段。
最终还是管家心软,带着她去了厢房,那厢房是给客人住的,看来管家也只是拿她当客人。
陆晚清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明明在笑,但是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掉,和脸上的血混在了一起,十分渗人。
管家大概是年纪大了,容易心软:“我去给您拿一瓶金疮药吧。”
陆晚清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多谢您。”希望有一天,萧逸也能对她好一点,就一点点,她就足够了。
当天晚上,管家的药没能拿过来,但是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