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讨厌那种她自己抓不住的东西了,那样会让她心慌,会让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在她自己手里,她讨厌被人主宰。
叶君年有些失落的说道:“看来本王还不够努力,让小倾城不太相信本王啊。”
云倾城一把推开叶君年,看着叶君年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压着嗓子认真的说道:“叶君年!我没有开玩笑!帝王无情我比谁都明白,如果你想就此玩我就算了吧!我云倾城也不是当年玩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兔!”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云倾城了,她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王牌特工——云倾城。
叶君年也收起了面上的淡笑,抬手捏着云倾城的下颚,看着云倾城那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说过本王从不开玩笑,云倾城你就是本王想要保护的女人!”
云倾城被他这句话给怔住了,有些失神的看着叶君年那认真的神色。
叶君年倾身直接吻上云倾城的朱唇,软软的,但是很凉,带着酒香,让叶君年不自觉想要品尝更多。
云倾城被唇上的温热惊回了神,只看着面前放大的俊美面孔,有些吓到,有些慌乱的一把推开了叶君年。
或许因为以前的职业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她那对酒鬼父母的关系,让她对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很抵触。
正好此时外头的小厮喊道。“王爷,相府到了。”
“相府到了。”云倾城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叶君年拉住了,塞给她一块玉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物归原主,本来想等到新婚之夜再说的,不过为了表明心迹,恐怕是等不到了。”
云倾城匆忙结果那玉佩,也没有细看,只觉得是块好玉,就下马车去了。
回了自己院子之后云倾城还在想着刚刚的那个吻。
太特么的劲爆了!
虽然她吃喝玩赌样样都会,但是她也是表面很黄暴鸡,内心也是很纯洁的,满嘴跑火车,其实她那将近三十年的贞操还在身上啊。
她纯洁的连个恋爱都没有谈呢。
回去时素禾已经睡下了,云倾城借着灯火细细观摩的了一眼那块玉佩。
这玉佩……是她的!上面一个有个“宁”字,那是她母亲名字里的一个字。
她母亲叫牧宁。
所以……woc!
云倾城似乎又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那个被欺负的掉下华清池的男孩子是叶君年!
没想到堂堂宸王有那么悲惨的童年,也想着以前的云倾城进宫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各种拉红线,看见谁被欺负就去解救谁,简直就是救世主一枚啊!
好人有好报,但是好人不长命啊。
云倾城大概也想到了叶君年对自己的反常态度了,以前估摸着是他找错人了。
想清楚了云倾城也不想纠结了,今天她也累了,将那玉佩收好就去睡了,毕竟那是她老娘的遗物啊,现在看起来她老娘的遗物就只有那玉佩了
要说对叶君年的感情,你说就这么喜欢上了是不可能的。
……
这一夜云倾城是好过了,但是云倾雪那里确实愁云惨淡了。
一个独守空房。
此刻云倾雪已经卸去了凤冠霞帔,坐在洒满了花生桂圆的床头等着叶观澜呢。
“是王爷来了吗?”见自己的贴身婢女来了,云倾雪激动的起身说道。
芹香看瞧着自家小姐那激动的面色,实在不忍心说,嗫嚅道:“王爷打发人来说……王爷喝多了,去流云阁休息下了。”
云倾雪死死抓着辈子,精致面容都扭曲掉了。
流云阁!
那不是侍妾住的地方吗!
今天叶观澜摆明了就是不想给她面子,新婚之夜,叶观澜去侍妾那里睡,日后她在这王府里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云倾城!
当初她就应该直接掐死云倾城那个贱人的!
“娘娘……您累了一天了,休息吧……”芹香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劝解道。
“啪!”
云倾雪怒的一巴掌打在芹香的脸上,“废物!我要你何用!”
“娘娘!饶命啊!娘娘!”芹香不敢哭,都顾不上脸上疼,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着头。
“滚下去!”
“是是,奴婢这就滚!”
芹香走后屋子里就只有云倾雪一个人了,桌子上还带着龙凤烛,红色的蜡滑落下来,宛如一滴滴血泪。
“云倾城!我要你不得好死!”看着那龙凤烛云倾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