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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成器之外,她在这世上最珍视的人,就是姐姐了。可她的珍视,在慧安眼里一文不值,甚至形同羞辱。 可幼安根本来不及为这件事哀叹太多,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另外一件事填满了。 刚刚登基不过两个月的新皇李显,提心吊胆地苦忍了不过两个月,终于忍不住了,在东宫酗酒大醉之后,向近身伺候的宫女抱怨,他根本就是皇太后手里的提线木偶,是古往今来从没有过的、最可笑的皇帝。 要是韦秀儿在一旁盯着,是绝对不会允许他把这样的话完整说出来的,偏巧韦秀儿这一胎跟从前大不一样,身体觉得特别疲累,那天也是实在撑不住了,自己先去休息,不想李显就惹出这样的弥天大祸来。 天后原本就对李显很不满意,认为他性子唯唯诺诺,对政事又一窍不通,抓住这个机会大作文章,召集几位辅政的老臣,以忤逆不孝的罪名,将李显废黜,迁出皇宫软禁起来。 李旦心知这个结果已经不可更改,只能暗中授意与自己交好的朝臣,向天后进言,即便是被废.....
后章提要:...凉,用眼神示意红泥,把那两个多嘴的小婢子快些待下去,他自己扶住幼安的手臂,柔声说:“当街设局开赌,实在不像样子,孤去看一看。” 幼安尽力维持住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缓缓摇头:“你是皇帝,身份今时不同往日,怎么可以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当街露面。” 李旦略一沉思:“孤不露面就是,但是孤要陪着你,不然实在放心不下。” 幼安点头,手指握住李旦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小腹上:“我们都会乖乖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阻拦无用,李旦叫红泥备了车马,亲自陪着幼安去东市。 看热闹的人,已经把裴适真和武三思围拢得水泄不通,侍从很费了一番力气,才把马车送到近前。 幼安掀开帘子,踩着踏凳走下来,看见裴适真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侍婢,似乎是从前见过的,此时仍旧衣衫整齐,只是神色间难免有些紧张。 她转头看向另一侧,武三思身边的慧安,就没那么幸运了,一身衣裳已经都被输光了,就连最后一...../>
幼安揣摩着皇太后话里的意思,看来皇太后对李显只敢抱怨几句的性子,倒也很有信心。横竖只要事情没落在自己手里就好,幼安把温水托到皇太后唇边,又殷勤地送了几口,顺着皇太后的意思说:“母后说的是。”
她稍稍犹豫,心里原本还想了另一句话,这会儿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皇太后并不是只有庐陵王李显一个流放在外的儿子,另外一个虽然已经被废去了一切封号,可是当年名望却比李显大得太多了。如果徐敬业的叛军得不到李显的任何支持回应,保不住他们会不会想办法联络李贤。
如果只字不提,这对母子之间的关系已经很恶劣,将来万一李贤有任何疑似联络叛军的举动,恐怕都难逃一死。可要是提了,幼安又担心自己的话适得其反,反倒促成皇太后对李贤动了杀心。
犹豫之间,太平公主已经走进来,侧身凑在皇太后身边,劝说皇太后早点休息。
皇太后对这个女儿还是一如既往地爱重,只要她稍稍有一点亲昵的表示,母女之间的关系便会和乐融融。幼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