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儿见顾徽珠眉头紧锁,不说话,便问:“怎么了?”
“呃……”顾徽珠稍稍皱着眉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每个人的说法只能代表个人观点,只能当作参考材料,最终决定的人是你自己。就像小马过河一样,牛会说河水很浅,松鼠却说河水能淹死大家,其实水究竟是深是浅,必须得本人亲自踩下去才知道。
你现在问我,我当然会鼓励追求自主婚姻,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现在的幸福和婚姻全是靠自己顶住被关禁闭,甚至挨打的压力,一直斗争到底的,这个过程你也看到了。我扛下来,过上了快乐的生活,那,你有自信会像我这样坚持吗?”
顾宝儿低头不语,她想说,她不知道。
顾徽珠问:“你的顾忌是什么?”
顾宝儿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是顾忌,我是……我很想像你一样,努力为自己活一次,可是未知的未来,实在让我心慌。我喜欢林副官,可如果被人知道我追求无果,再嫁就难了。我不想七老八十一个人去见如来,也不想完全听从安排。”
说完,顾宝儿不太好意思地看向顾徽珠,“我是不是很矛盾?”
顾徽珠笑着摇头:“不矛盾,这是很多人都会有的想法。我们开国不久,既有残留的保守思想,也有歪果文化输入,思想矛盾是很正常的。”
“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