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魏砚是不是真的跟他说的一样,只是因为他会算命。
但武才人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同意了魏砚。
说起来……这进展可真是快,明明她们相见也才不过一个时辰不到。
接下来,魏砚也不急着回家,反正,在外面把便宜占完了再说。
武才人这成熟的身体,果然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就感觉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抱着就觉得很充实。
被魏砚这么骚扰着,武才人其实也觉得有一点点的别扭,不过好像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
只能是任由他玩弄。
“能不能别在这里?”
武才人问道。
“又没有人看见。”
魏砚也是道。
现在武才人开始有点后悔了,这该不会是个变态吧。这跟他衣冠楚楚的样子,似乎有点不符。
马儿上。
魏砚用出了传说中的安禄山之爪。
魏砚觉得,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来着,武才人比之杨贵妃,恐怕也是差不多。
说起来,杨贵妃姓杨,武则天的母亲也姓杨,这该不会还是亲戚关系吧?
武才人随后给了魏砚一个肘击。
然而魏砚却是痛并快乐着,根本不怕。
其实……
他已经在想,待会怎么回去跟公主们解释。
如果是大家都是公主,那好办。
丝毫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唯一的区别就是入门的前后时间差。
可武才人不是公主,而且,她的年纪还比李雪雁都要大。
“定国公你平常就是这样的人么?”
武才人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紧接着跟魏砚据理力争。
魏砚也是回道:“当然不是,不过对你例外。”
“是因为我的地位不如你的那些公主?”
武才人又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欺负人了。
她势必要魏砚付出代价。
魏砚便解释道:“不!是你长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而且……公主们都还太青涩了,我都不忍心下手。”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必须要给武才人一点下马威,不然以后不好掌控。
以后……
她必须要接受他的拿捏。
……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我说的是你的真名。”
世人皆猜测,武则天的名字。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知道了。
说起来也是倒霉,她各种亲戚的名字都被记下来了,却唯独她的名字没有被史书完整地记录下来。
魏砚觉得,以后这史官写史得严谨点,你不能总是缺了最重要的信息。
等到对方说完了以后。
魏砚也是点了点头,“还行。”
武才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过……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魏砚的手拍开。
“唔……我不是那种喜欢管理别人的人,接下来,但凡有这样的事,你帮我。”
魏砚道。
“什么意思?”
武才人也是道。
“你不是女官嘛,那就是说,你至少应该还是有点管理经验。而且,识文断字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你夫君我接下来打算对佛教动动刀,以后,等我把事情平定了,你就帮我接着管理相关日常的事务。”
武才人也是好奇地扭过头看着他。
妾是这么用的吗?
不过这样也好,这跟她在宫里倒是似乎没什么差别了。
当然!
她在宫中做的事情其实也十分有限,比如说,也就是写写后宫妃嫔的起居注这些而已。
魏砚这么一说,反倒是让她有点不太踏实。
因为她根本没做过。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魏砚跟别的变态似乎有点不一样。
至少……
他也是个有才有能力的变态。
接下来……
魏砚便给她说了说自己的想法,这秃驴不是什么好人,凭啥他们开个破寺庙,就能赚那么多香火钱?魏砚觉得很有必要要打击一下。
“你觉得,我该从哪里下手?”
武才人想说,你先把你的手挪开,我再告诉你。
不过只是想想,又觉得算了。
因为这忽然还觉得挺舒服的。
便道:“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反对?而且,你为什么对佛教有这么大的怨恨?据我所知,很多人都去跟佛教辩论,可最后都输了。你要是也这样,那肯定必输无疑。”
魏砚:“我跟他辩论?我当然不会蠢到跟他辩论。直接一个莫须有就行了。”
武才人便道:“什么是莫须有?”
魏砚:“古时候,有一位大臣……”
武才人然后便明白了魏砚的厉害。
这种层次的,她还是第一次接触。
不过你这不是奸臣吗?
如果魏砚跟李雪雁谈这些,跟新兴公主谈这些,她们肯定不懂,也不感兴趣。肯定是一副,夫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但是跟武才人谈这些,她不但懂,而且还会不知不觉地代入其中。
“首先,我们应该先取得管理佛教的权利,这部分的权利,最先应该从僧籍的管理开始。”
你看!
这就体现出武才人的魅力出来了。
“武才人说得很对,果然没让我白费功夫把你从陛下手里抢来。陛下不识货,而我眼光独到。”
两人一直在外面玩了一整天,直到傍晚这才回家。
得亏魏砚在给晋阳修房子的时候,还提前修了一间备用的。
当然,大小方面,就比不得了。
不过……
倒也可以凑合地先住着。
此时,其他众女都还不知道,不过迟早是知道的,与其让其他的丫鬟奴婢什么的,嚼舌根,在自己的公主面前搬弄是非,魏砚也是觉得,不如,还是由他自己来开会公布。
等到众人都到齐了以后。
魏砚便道:“接下来,我要纳一个妾。”
李雪雁:“……”
新兴:“……”
高阳:“……”
城阳:“……”
晋阳:“……”
魏砚:“这个妾,以后会帮我完成很多你们完成不了的定国公府对外的事。”
然后,魏砚便对高阳道:“你除了吃吃喝喝,穿漂亮的衣服,你还会做什么?”
高阳:“我……”
魏砚:“你们主内,她主外,你们之间各不影响。”
李雪雁:“那对方是什么人?”
魏砚:“曾经是宫中女官,不过她现在已经被陛下逐出宫,就因为摔坏了一个花瓶。我觉得她不错,能分担我身上的重担。你们谁同意,谁反对?”
李雪雁、新兴弃权。
晋阳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她放弃投票。
现在比较纠结的,也就高阳、城阳。
高阳:“你至少得让她过来,先让我们看看吧?”
城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