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瞪着他，“这算是售后服务吗？”

他笑，“算是吧！”忽然又凑过身子，有些不正经地说：“那陆太太方才还满意吗？”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想起方才的火热，没有好气地啐了他一口：“不要脸。”

他仍是笑着，亲着她的小嘴，存心逗弄她，“如果我要脸了，你想，我们天天对着，两人的心里都想得要死，可是没有人好意思去脱对方的衣服，那多无趣，是不是陆太太？”

他一下子像是恢复了以往的爱好，每一句里都带着一个陆太太，她的心里有此悸动，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从前。

可是，从前总归是从前，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总归是发生过了。

一股泪意想要涌出来，她急急地侧过脸，陆湛温柔地问，“怎么了？”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她想躺下来，却看见满床的纸。

陆湛自然也瞧见她异样的表情，他将那些纸收拾好，让她靠在床头，自己则拿着一张一张地看着。

有些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有些则是写了他们两人的，多半是充满了孩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