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于病恹恹的,却并不健康。
“别担心,好好休息、调理,不会有事。”男人在床沿坐下,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紧握着她的手。
沈唯一看着他的脸,片刻之后翻身抱住他的腰,突然伤感起来,“时赫……万一我有什么事,你一定……”
“不许胡说!”男人直接打断她,他将她抱起来拥在怀中,像是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沉脸道,“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们说好要白头偕老,谁也不能食言!”
说完,男人低头,口勿上她的唇,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时赫……”沈唯一搂紧了他的脖子,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心生恐惧,害怕会离开他、再也见不到他。“时赫……”
她念着他的名字,回应他,不过没几分钟,又开始咳嗽了。
一见她咳嗽,时赫便心有余悸,立即让医生们进来。
一番检查治疗,又是点滴、又是吃药和雾化,咳嗽总算止住了。
沈唯一显得特别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而且不太容易醒,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状态,半昏半清醒。
时震天夫妇来医院看她时,明明半睁着眼,嘴里应着,却估计并不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
时菲心软,眼睛红红的,站在一旁默默掉眼泪,最急的自然是时赫。
只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但始终绷着脸,这让一帮医生护士们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