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回忆着，面色严峻。

Tracy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打扰他，静静等着，大约五分钟后，程昱一拍桌子，恍然大悟过来——

“终于想起来了！”他沉着脸，看上去很气愤，“走的时候，我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已经不在，当时就我和那个客人一桌，手机一定是他拿的！？”

他又重重一敲桌子，暗骂自己粗心，身为一名律师，连这点记性和危机意识都没有，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不过，当时他的心情确实不好，深受韩洛轩宣布结婚消息的影响，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更别说平常时候。

他叹息一声，沉声分析，“Tracy，你说余小蛮手里有那些照片和短讯截图，那她是怎么拿到的呢？还是说，那个人根本就是她请的私家侦探？他早就打听清楚我们的关系，找我咨询法律问题是假，收集资料是真？……”

毕竟是学法律的，思路清晰，程昱越想这事越不对劲，那位客户虽然支付了咨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