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被迫与卢亭花住在同一个院子,是为了方便监视她,要不是常霜坚决拒绝,卢亭花是要常霜跟他住在一个屋子的。
如此严谨的看着常霜,说明卢亭花看重她,提防她。
躺着常霜也不舒服,直觉胸口压抑,很想发脾气,但她得忍着。
与卢亭花相处常霜只能顺从,因为她现在很弱,武功近乎被废,要是她不快些解毒的话。
常霜现在没能力反抗,还有常晶,妹妹被关在他处,她也不知道在哪儿。面对强势的卢亭花,常霜只能服从。
辗转反侧,常霜难以入睡,又一个失眠夜。
流壁城的另一边的城镇中,有两个衣着普通男人在荒凉的路中面摊吃面。素面,除了几根青菜葱花,什么也没有。
“老板,流壁城现在怎么样了?”
一客人抬头,黑脸,有伤疤,眼神凶狠,浑身偷着难以接近的气势,看着很不善。
客人边说边替给老板一两银子,“不必找了。”
两碗素面可不值一两银子。
老板笑眯眯地接下银子,“流壁城啊,现在戒备可森严了,去那儿的人被赶回来好多,走商的被查得更严。据被赶回来的人说,祖宗十八代都要查个清楚。
唉,也难怪,谁叫咱们输仗与大秦,被夺去了流雅城,搞得原本流雅的百姓涌入流壁,人满为患,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