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道：“她就是大夫，你只管老实说话，把你丈夫的症状告诉她。”

妇人显然不信任常霜，“她，她个小姑娘怎么……”

“她是小姑娘还是小公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治病救人。你要是非得看到大白胡子老翁才肯相信是大夫，那你就去回春堂继续等吧。”齐明有些不耐烦了，世人愚昧，没眼光也是无可厚非。

常霜看齐明对这病夫妻的态度，可不像是对待兄弟的亲戚的态度。齐明原来对手下的人也不全是温和的吗？

“这，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能救我相公……”妇人窘迫，她确实质疑小姑娘，毕竟她是个女的，还是个小姑娘，哪懂得看病啊。

常霜不想对妇人的偏见说什么，没必要浪费时间，只道：“你相公身体上还有什么不适，他吃过什么不平常的东西？”

常霜神情冷然，这个人的死活她不在乎，但她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

妇人看常霜，又看看躺着的人，她相公现在痛苦，只要能医治好人，不管是谁都好，有一线希望她也愿意试。

“不平常的东西……我相公上山砍柴带回来一些蘑菇，我给相公熬汤了，这个是吗？相公除了呕吐，肚子疼，头痛，上茅厕时还出血了，我们这才来看大夫。”

“大夫还说了什么？”常霜要看看大夫的诊断与自己的是否一致。

妇人满脸担忧，“大夫突然累倒什么话也没说，然后我们就来到掌柜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