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间将这西域国外乱内乱都平定了不说,还带着百姓们开辟绿洲,蓄养牲畜,使得他们的国家越来越强盛起来。
百姓们看着绚丽的烟花,只觉得十分幸福,希望他们的王能一直守护者他们的国家,让他们这样安和的日子能维持永远。
王宫内,有些贵族们喝的不省人事,玉素甫便招呼下人将人送回府邸。
宴会即将接近尾声,谢晚晴眼下心情十分愉快,欣赏着眼前绚丽的烟花,自己的爱人又守在身边,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她喂了韩灏一粒葡萄,笑意盈盈的问道:“甜吗?”
韩灏笑着点点头,又拿起一颗递给谢晚晴,“你也常常,这水果咱们中原没有,算是西域的特色了。”
谢晚晴吃下葡萄,只觉甘甜无比,倚在韩灏的肩头,“你刚才吹凑的那片树叶拿出来给我瞧瞧。”
韩灏于是从袖中取出递给谢晚晴,谢晚晴打量着这小小的树叶,不成想竟能吹出那样美妙的音乐。
“从前都不知道你竟有这样好的本事,树叶都能给你吹奏出乐曲来!是我不在的时候,哪个心灵手巧的姑娘教你的。”
韩灏听着谢晚晴嗔怪式的语气,并不生气着急,还觉得有些高兴。他刮了一下谢晚晴的鼻头,慢慢解释道:“小吃醋精。这时从前在军营中的士兵教我的。”
谢晚晴对这解释十分满意,但是却忍不住要逗一逗韩灏,于是道:“我不信!”
“真的!从前军营里有南方的士兵。南方人要比咱们北方人更擅长音律些。从前驻守边境的时候,他有时思念家乡,便拿出来吹奏。又一次被我看到,觉得有趣,便让塔教我了。”
韩灏拉着谢晚晴的手,一边摩挲她的手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只弄得谢晚晴“咯咯咯”的笑。
玉素甫看着谢晚晴与韩灏确是一脸的幸福模样,内心十分不爽。他们一对璧人,时而欣赏烟花,时而小声私语。却独留自己一边伤心一边喝酒。
罗珊娜将玉素甫的落寞,尽收眼底。她上前从背后环住玉素甫,脸颊凑到玉素甫的唇边,好像树藤一般缠住了玉素甫。
“王,喂奴家一口酒吧!”
眼下的没人软玉温香,却没有使玉素甫高兴起来,他嘴角一斜,坏笑道:“你今天表现的都不好,孤怎么喂你酒。”
罗珊娜一听,心下一紧。想到宴会前,玉素甫曾嘱托她,要喂自己远方的朋友一杯酒,以示西域招待的热情。而她今天并没有完成这个任务。
罗珊娜双手勾住玉素甫的脖子,一副委屈的样子,“王上不满意,奴再去就是了。”
语毕,她松开玉素甫,夺过玉素甫手中的酒杯,斟满酒。便起身要走。
玉素甫一把拉住罗珊娜,站起身夺回酒杯,脸上的笑变得意味不明,“孤自己的酒杯,当然是孤去。”
谢晚晴与韩灏正在说笑,没有察觉的玉素甫便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谢晚晴有些害羞,赶紧坐正了身姿。
玉素甫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端起酒杯敬韩灏。
“孤的这些臣子真是不称职,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却把孤的朋友晾在一旁,眼下孤只能自己来敬酒了。”
“王上真是说笑了,韩灏是个武将,不怎么会说话,想说话便都在酒里了。”说完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