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止是能想象,根本就是亲身经历者啊。
唐御丰拉着她的手朝门口处走去,“他如果赌赢了,我还能睡个囫囵觉。如果输了,肯定会酩酊大醉的归来,从柴房里抽一根柴火棍子揍我。那时候,我总会把柴房的棍子劈的很短很细,这样他打我,也只是皮肉,不会伤筋动骨。”
出了门,对面就是宁歌下楼专用的电梯。
电梯门在他们过去时自动打开。
“如果不想说就不用说了。”宁歌叹道。
“没关系,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他也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恶劣影响。”随着电梯降落,唐御丰继续道:“我在他的棍棒之下一年年的长大。而他喝酒喝坏了肝,终于躺倒再也打不了我。”
宁歌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一丝悲凉。
“他也并非全然是个渣滓。他有一点固执,让我至今受益匪浅。”
“哦?”宁歌意外,这样的父亲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吗?她实在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