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给我一个答案。”许漪澜避而不谈。
“哦。”
苏久歌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捂着大衣,就离开了。
她的背影真的很瘦,甚至因为冷而佝偻着背,许漪澜看着她消失的身影,莫名有些怅然。
“久歌,这场手术我等不了了,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许漪澜喃喃自语,随风消散的除了他的声音,还有他的身影。
苏久歌回到了酒店。
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沉默抽烟的男人,青白的烟雾缭绕,竟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冷酷无情。
她想一走了之,但是现实不允许。
“去哪儿了?”容浔吐出一口烟圈,看着女人把大衣脱下来。
“要么你离开,要么我自己再去开个房。”苏久歌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的说出口。
身体被男人强硬的掰了过去,容浔英俊温和的气质多了分恼怒:“苏久歌,闹脾气可以,分手绝无可能。”
苏久歌嗤笑:“我想要和一个男人分手还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苏久歌嚣张的笑容多了几分挑衅,容浔只觉得太阳穴痛得厉害。
“你可以生气,我错了。”男人的声音无端的多了几分低声下气,紧紧的抱住她。
苏久歌任有他抱着,冷艳的脸蛋没有一丝松动:“清染是我的底线,容浔,你踩中了。”
她不知道清染是死是活,这个男人,却让她再也不能知道清染是死是活。
“我不知道颜清染在哪里,也没有伤害过她!”容浔顿了一下:“我只是帮北爵做了件顺手的事情。”
他是一国首长,整个国家的防御系统都可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