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太阳退却了热意,便是阵阵的凉风,往地上洒上一些水,放好它的口粮,不到二十厘米高的“碗”里面装着刚刚好可以覆盖住龟苗的清水加上几块带着花纹的鹅卵石。不管是陆地还是浅水滩,任由龟君选择。一旁是长得葱葱郁郁的百合,绽开的三色堇、还有一株小棵的果桑,可谓景色宜人。
不过,龟苗喜欢爬向铁栏杆,若不是爬不上去,估计都会跳楼了。
过去了一周,在我盯着它的时候滴水未沾,一颗饲料都没有吃,爬来爬去的劲儿似乎也是用尽,我移在哪里顺便就地蹲在那儿一动不动。在它不伸出脑袋的时候,就像是瓷砖上的一块绿斑。
又是几天过去,连脑袋都不愿意接触到空气,我拿着笔,敲着它的龟壳,叮咚作响,却还是不见它有反应,感觉到什么似得,我丢下笔,拿起了龟苗,引逗它伸出脑袋,为此,我还卑鄙的将它故意的倒立,就是这样才是勉强的伸了出来,可是,好景不长,没有几分钟就只见壳了。
转托付我的手上第二十一天,它去世了。
之所以说是二十二天,是因为带回家的那一天我没有算里面去,那一天我们依旧还是陌生的。
对于龟苗的去世,唯有老妈是幸灾乐祸的,她说,你的眼神差劲透了,偏偏挑选了一只快要死掉的乌龟。
不管说的是对还是错,我还是坚信自己的那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