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儿啊,郝老弟你这不是编故事吧!”冷峰有些不相信郝有为的话。
“没这个必要,就你老板那点破事儿,我还懒得关心呢!让我关心的不是那个小女孩,而是跟着她一起过来的李木根。”郝有为继续说,“郭德光女儿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跟墩子他父母定下了娃娃亲,那时候墩子应该**岁了吧。我知道这事儿还是前不久在会展中心举办的商务酒会上,郭德光亲口说的呢。那时候,那时候这个外国女的好像也在的。”
“这样啊,可是,可是我看墩子和那个老外,,,我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儿的呢!”冷峰表示不太接受这个事实。
“老外,老外和咱们中国人能一样嘛!”郝有为回敬了一句,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
“老弟,你再跟我说说李木根的事儿呗,我也听别人说过什么办事处什么的。”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和你说了么,那个办事处是墩子他爸公司设在滨城的。其他的事儿啊,你就别问了啊,我能告诉你的是墩子并不像你见到的这么简单,省城的玄清宫,我想冷哥你应该知道吧。”
“玄清宫谁不知道啊,地球人都知道!”冷峰有些不屑地说。
“那玄清宫现在的住持是谁你知道吗?”郝有为不紧不慢地问。
“这个,这个我也不信那东西啊,只是有一次陪郭老板去过,,,”冷峰陷入回忆。
“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玄清宫住持是谁!”
“唉,老弟,你这不是逗我呢么,连你这么神通的人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呢!”冷峰有些埋怨。
“别急啊,我不认识玄清宫的住持,可是认识住持的师弟啊!”郝有为看到冷峰被自己逗得差不多了,“他就是咱们都认识的墩子啊!”
“真的啊!这个我可真没看出来呢!”冷峰被惊到了。
“净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事儿了,李木根来这里,我是不是要跟老板说一声呢!”郝有为嘴里的“老板”当然是康城丰了。
“不介意的话我也跟郭老板通报一声你这边儿的情况?”冷峰小心地问了一句。
“这叫互通有无,咱们以后像今天这样的事儿,一定要互利互惠啊!”郝有为扭头走开了。
……………
康城丰来参加的这个酒局,主要是因为他爸以前一个老部下的儿子,这个老部下的儿子也是不久前才搭上了康城丰这边儿的关系。
滨城这里不光有海,而且还有河,河岸边儿更有一望无际的高粱地。于冰洋是这条河河岸边儿上的一个县的县长,他的父亲就是康城丰父亲的老部下。
“康市长,以前我老父亲就是康政委的部下,现在我是康市长您的部下,这就是一种传承啊!你说是不是啊城丰老弟。”于冰洋喝得有些上了头,一会儿康市长,一会儿有为老弟的叫个没完。
“冰洋哥,你干脆叫我老弟得了,说好了今天是私人聚会,你还一口一个“市长”的,再说我还是个副市长,,,”康城丰佯装恼怒地说。
“别,别生气啊城丰老弟,是我说错了话,我先自罚,自罚一杯!”于冰洋一仰脖把杯中酒喝光了。
“冰洋哥,我今天可是把滨城经济部门同志们都带过来了啊!你有啥事儿,有啥需求,只管说出来啊,我们能解决尽量解决,解决不了呢,至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吧!”康城丰的话还是留有余地的。
“我们县啊,老弟啊,我可是愁啊,你说我们县可是贫困县啊,前两天儿老弟你主持的经济发展会议,你在上面讲,我在下面认真地听,我这听着心里急啊!你说我们县除了生产高粱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经济增长点了啊!”于冰洋显得有些无奈。
“高粱,高粱不是可以酿酒么?”旁边的一位戴眼镜的政府官员说。
“对啊,老关说得对,为什么你们县不建一个酿酒厂呢?”康城丰肯定了老关同志的观点。
“我们县是有几家酿酒的小作坊,可酿出的酒,,,唉!就别提了,现在我们县的高粱都被一些二道贩子给收走了,他们再把这些高粱倒手卖给别的酒厂。我看着心里难受啊!
这不今年那帮收粮食的瘪犊子,他们联手把高粱价格给压了下来,不卖给他们我就得看着满仓的高粱在那里发霉啊!”于冰洋有些激动。
“冰洋哥,我知道你是个好领导,这样吧!明天呢,我就派个人过去看看你们县的高粱库存有多少,之后我出面给你们联系一下吧!今年也就这样了,马上地理的高粱也快收了吧?我怎么也得把装高粱的粮仓给你们倒腾出来啊!”
康城丰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没啥底。他知道一次两次帮着于冰洋还行,长此以往真怕成了尾大不掉啊!
“那就先谢谢城丰老弟了,可总这么麻烦康市长,做哥哥的我也是过意不去啊!”于冰洋头脑还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