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成想，，，”

“开，来啥玩笑啊，我这人脑子笨。开玩笑就开玩笑呗，你哭啥啊！”我有些手足无措。

“开啥玩笑啊？因为你对我说谎了啊！你不知道么，匹诺曹说谎的时候，他的鼻子就会变长。”凤小华终于破涕为笑。

“我没说谎啊！说得都是实话。”我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你走了没多久，陈靚给这里打了电话过来，我没接，她给你留言了，我听了！”

凤小华说完，我们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也给我一支烟吧！”凤小华看着我拿出烟，就问我要了一支。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抽烟。”

我刚想把烟掐灭，凤小华伸手把那只还没有掐灭的烟夺了过去。抽了两口，就剧烈地咳了起来。

“你看看你，不会抽烟就别抽，你这不是找罪受呢么！”我赶紧劝凤小华，让她别抽了。

“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啊！我就是想抽烟，这是我抽的第一支烟。”凤小华平复了一下说。

“抽烟没啥好处，你，你还是别抽烟了。你抽得太猛了，当然会被呛到。”

“是这样么？我见过我爸抽烟！”说着凤小华试探着又吸了一口，“墩子，你读过钱钟书的《围城》么？”

“没，没有啊！我不是说过了我笨么，你让我看我也看不懂啊！”我不懂凤小华的意思。

“笨蛋，那是一本，里有一个关于抽烟的片段，就和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差不多。”

后来我读了那本，才明白了凤小华当时的意思。

“墩子，我想喝酒了，家里有酒吧！”凤小华掐灭了手里的烟。

我想和她说没有了，可啤酒就在冰箱里，只要打开冰箱门儿就能拿得到，我不想再说谎了。

“有，有啊！就在冰箱里了！你在我这里又抽烟又喝酒的，你爸要是知道了我教会了你这些，他不得打死我啊！”我又摸了一下吃饭时还有些疼的那半边儿脸。

“你要真想躲开的话，我爸根本打不到你，他也打不过你啊！”凤小华起身自己到冰箱里找啤酒。

“就在冰箱上层了，打开冰箱门儿就能看到。”我无奈地对她说，“啤酒是挺凉的，还是先缓一缓吧，你胃不好能受得了么！”

凤小华拿过了几罐儿啤酒，我找了两个杯子，啤酒倒在杯子里，泡沫在一点一点地消散，杯壁上出现了一些水珠。

“你不是不会喝酒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喝了？”我问凤小华。

“陈靚喝酒么？”凤小华反问我。

“不喝吧！我没和她一起喝过，我不知道。”

“她不跟你喝，我跟你喝！”说着凤小华向我举起了杯。

“你先吃口菜，先垫一垫。这个酒不急，不急着喝！”我没有举杯。

“你怕我喝多了再做什么傻事儿吧！墩子，你放心，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再做什么傻事儿。”凤小华自己把杯中的酒喝了。

“你，你悠着点儿！你再这样，再这样，，，”

“谢谢你今天这么为我着急，不管怎么说，你见到我在塔楼上的时候，为我那么着急，，，我们再喝一杯！”说着凤小华又倒满了酒，向着我举起了杯。

“你咋话那么多呢！换了别人也会那么做的，你想喝酒我陪你好了！酒喝多了不是件好事儿。”说着碰了一下杯。

“你别这么喝了啊！这样很容易醉的！”我见凤小华又一饮而尽，想着劝她别喝得这么猛。

“你跟我装啥，你忘了那天在烧烤店儿了，你那时喝了多少酒呢，怎么今天怕我给你喝醉了啊！”凤小华喝了两杯啤酒之后，面颊上有些绯红。

“以后喝酒的机会有的是，我是怕你喝多了伤身！”我嘟囔着。

接着又喝了几杯，我见凤小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就对她说：“你去卫生间啊，自己能行吗？”

“我，我，，，没事儿！”凤小华走路明显有点儿发飘。

看着她蹒跚而去的样子，我心里想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