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我知道对不住您。您就放了我和,我和墩子吧!”了凡边流着泪边说。
“你可别叫我师父,我可担不起啊!”顾文秀看着了凡哭成这样,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以后啊,还是叫我师姐吧!你现在是攀上高枝变凤凰喽!”
“师父,您可别这么说,在我心里您终究是我师父,我的这条命也是您给的,不是因为,因为我和墩子的事儿,我不会重新拜师的。”了凡说的也算是真心话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能叫人生死相许!你这么做师父是有些生气,不过话也说开了,想想我又何苦呢!”顾文秀热泪盈眶了。
“师父,是我对不住您啊!”了凡尽力克制自己,最后还是小声啜泣起来。
“了凡啊,你这名儿还是我给你起的呢!了却凡尘,了却凡尘,可谁又能做到呢!”顾文秀开始默默流泪。
“不说这些伤感的事情了,不管是师父还是师姐,只要你记住我们的过往就好。”说着顾文秀话锋一转说,“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儿呢,就是我无意中看见,看见墩子他,他和另外一个女的,,,”
“师父说的是那个外国人吧!他是墩子的阿姨。她是苏联人,辅导墩子外语呢!”了凡替我解释。
“应该不是吧!我看着是一个秀气的女孩子啊!算了,就当我没说吧!”顾文秀知道目的达到了,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师父,我也好久没见到墩子了,她说最近忙着运动会的事情呢!可能你说的那个人是他的同学吧!”了凡开始了自愈模式。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儿。这男人啊,,,
还有啊了凡,我看你怎么像是李红颜家的保姆似的呢!他们也太欺负人了吧,总不能拿你当丫鬟使吧!”顾文秀打抱不平起来。
“没有,我只是最近放暑假才过来辅导富贵儿作业的。平时我学习忙得的时候,富贵儿去幼儿园,不用我来这里的。”
“好吧,你能想得开就行,还有啊,我看老李道士的功夫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就凭你的机灵劲儿,,,”
“师父,师父和师母对我挺好的,还一直在传授我功夫呢!”
顾文秀知道了凡说的前后两个“师父”的含义。
……………
“墩子!你去哪儿了,放假了怎么也不回来呢?”了凡把电话打到了塔莎的宿舍里。
“我这不是加紧练习呢么,九月份的时候我要参加省级的中学生运动会。你,你找我有事儿,想我了?”我大大咧咧地说。
“我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儿,你之前不是在滴水观待过么?”了凡问我。
“是啊,我在那里待了三年多呢,咋了?”我回问。
“师哥把以前灵通门的那些人,都给弄到了滴水观这边了,下个星期天这里要有法事,你不过来见见故人么?”了凡说的故人,也包括了她自己吧!
“有这样的事儿啊,那我一定要回去啊!”我爽快地回答。
说来也怪,在“好道士”没死之前,我挺排斥见那些以前的师兄弟。自从知道“好道士”死了,我还真有些想那些以前的人了呢,虽然我基本认不出几个人。
“有一阵子没去看干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看看忘语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干爹。”了凡说。
是啊,是有一阵子没去看刘全保了。也有一阵子没上山采我的草药了啊!